“你”
“你什么你”迎春終于說上話了,“這是府上的二小姐。”
“二小姐啊”小大夫嚇得直伸舌頭,“就是那位在二夫人壽宴上燒紙錢的二小姐”
白鶴染抽抽嘴角,她這都是什么名聲
白花顏屋里的丫鬟婆子們也是懵,白鶴染的到來讓她們都不知道該怎么招呼,畢竟白花顏一直把這個二姐姐當成假想敵的,平時在屋里除了罵還是罵,基本上已經樹立成敵對的了。現在二小姐突然來了,這是要
青草戰戰兢兢地上前來,給白鶴染行了個禮,問道“二小姐這是”
“是給你家主子看病。”她一把將小大夫的藥箱給提了過來,然后自顧地走到白花顏的床榻前。“準備燒酒和燭臺,青草和迎春留下,其它人出去。”她冷冰冰地吩咐著,再看了眼那小大夫,“你也給我出去亂開藥方草菅人命,當我白家是什么地方”
她這一嗓子可把人們嚇壞了,兩個婆子是連滾帶爬地出了門,一個膽大的丫鬟問了句“那葉姨娘怎么辦”
她指那小大夫“抬出去讓他治,若是連這種傷心暈厥都治不好,下場自己掂量吧”
終于人走干凈,就剩青草和迎春。白鶴染凡事也不求人,自己動手以燒酒消毒,再以燭臺燒針,然后將白花顏剝成小白羊,上上下下扎了二十多針,方才停下動作。
青草都看傻眼了,就連迎春也驚嘆不已。
二小姐離京三年,不一樣的何止是脾氣性子,這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又是怎么回事這還是以前那個病病歪歪的二小姐嗎
面對這些變化,青草是疑惑,迎春則是感嘆,和再次慶幸自己跟對了主子。但是她也有些別的想法,比方說“小姐費這工夫干什么治回來了以后還不是給自己添堵。”
白鶴染搖頭,“雖然她挺執著于給我添堵的,但好在也算公平,因為在給我添堵的同時,也不忘了給咱們親愛的二夫人和大小姐也添上幾筆。少了這么一個能給那對母女找麻煩的妹妹,得多可惜呀”
她一邊說一邊看向白花顏,“已經醒了就別裝了,睜開眼睛表個態,我說的對是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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