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殿下已經到了,跟十殿下一起來的,這會兒早就在里頭飲宴了。”
“你看,這就是你們的不對了。九殿下既然已經到了,那我這張帖子怎么可能是他的呢除非他沒用帖子就進了府門。既然他可以不用帖子就進來,我怎么就不行我好歹也跟你們主子叫一聲四哥,也是皇上皇后承認的女兒,莫非這身份到了你們禮王府就不認了”
默語跟著道“那這可是大罪,是要追責的,弄不好還要殺頭。”
白鶴染趕緊攔了默語一下,“怎么說話呢雖然理是這個理,但也不好如此嚇唬我四哥府上的侍衛。本公主絕不相信禮王府敢跟父皇母后唱反調,否則那可成了忤逆朝廷了。至于這酒宴,哎,那肯定是人人都遞了帖子才能進門的,九哥既然已經進去了,那就說明他已經遞過了屬于自己的那份帖子,所以咱們拿來的這份不可能是他的,就是給我的。”
這倆侍衛也不是傻子,白鶴染的話聽著拗口,但實際上已經很明白了。不管帖子上寫的是誰的名字,我說是我的那就是我的,不是也是。總之,今晚這禮王府我是進定了,就憑你們兩個侍衛,根本就攔不住。
的確是攔不住,這倆侍衛心里明鏡似的,天賜公主既然來了,那就不可能輕易回去,府門是非進不可的。他二人其實也想把人給放進去,這段日子以來禮王府的人可是憋屈壞了,蘇婳宛迷惑著四殿下,就像給四殿下下了藥似的,她說什么就是什么,她要干什么就干什么,四殿下沒有一句二話。非但如此,他還下令禮王府上上下下都得聽蘇婳宛的,就算是蘇婳宛讓他們把禮王府給燒了,他們也得點火澆油,絕不許遲疑。
所有人心里都憋著氣呢,可這氣偏偏又不知道該往哪兒出,好不容易今晚十殿下和九殿下來了,他們私下里都在巴望著兩位殿下能在酒宴上鬧上一鬧,給禮王府連日來的陰霾開個口子。可惜,酒宴都開了一個多時辰,里頭還是沒有半點動靜,人們是干著急沒辦法。
現在好了,天賜公主來了。他們早聽說這位天賜公主是個極不好惹的主,不但把文國公府給收拾得服服帖帖,就連葉家郭家都被她折騰得人仰馬翻。宮宴那晚更牛逼了,直接把兵部尚書家的嫡女從無名山頂上給扔了下去,當場摔死。
要是今晚天賜公主進了府門,那這場酒宴想不鬧起來都不可能。所以,他們眼下還計較個屁帖子,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把人先放進去才是正經事。至于那蘇婳宛樂不樂意那就不是他們能管的事了,畢竟白鶴染是公主,是禮王府的親戚,誰敢攔呢
侍衛們想通了這一點,再也不廢話,直接開了府門,恭恭敬敬地把人給請了進去。不但讓白鶴染進了,就連默語都沒人阻攔。
就在白鶴染與他二人擦肩而過之時,她聽到其中一名侍衛壓低了聲音同她說“請公主殿下救救禮王府,救救四殿下。”
她腳步未停,只淡淡地留下兩個字“好說。”
雙手輕提裙擺,邁過門檻款款而入。目送她的,是身后不遠處藏著的落修和無言二人崇拜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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