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懂規矩的人,這種事情聽起來沒啥,但在領導心目中卻很重要。
果然,郭業山滿意的點點頭,說起話來也就是意味深長了。
“正陽,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想法也是好的,但是搞企業不比搞其他工作,關系重大。”
郭業山語重心長。
“紅旗酒廠連年虧損,現在負債累累,廠房、土地都抵押給了信用社和合金會,可以說酒廠除了那點兒賣不掉的存貨,也就一塊牌子了,這種情況下,哪有那么容易就能搞起來的”
“一旦沒搞起來,高長松和楊文元他們是土生土長的干部,挨點兒罵沒關系,但你不一樣,你是鎮上派去掛點的干部,本來這不是你的本職工作,你去干了,恐怕就要成為千夫所指了,對你日后的前程影響會很大啊。”
沙正陽也有些感動。
郭業山這是有點兒推心置腹了。
這活兒不好干,本來也不是你的職責,干好了,得益是村里,干壞了,那罵名都得你背,而且對日后前程影響很大,可以說是一個得不償失的活兒。
“郭書記,謝謝您的關心。”沙正陽斟酌了一下言辭。
“我是這么想的,既然您和我掛點紅旗村,現在又在開展‘憶傳統,做貢獻,做新時期合格黨員’這項主題活動,您是老黨員,我是新黨員,高書記也是‘憶傳統’的典范,我覺得總得要做點兒有意義的工作才是。”
“沒錯,紅旗酒廠的確看起來沒啥生命力了,但我不同意你說的它只剩下一塊牌子了,它有價值的東西還不少。”
沙正陽并沒有被說服,提出自己的觀點。
“哦”見沙正陽如此固執,郭業山也忍不住想要嘆氣,但是還是耐著性子問道:“那紅旗酒廠還有啥”
“第一,品牌,紅旗酒廠和紅旗大曲這塊牌子,我了解過,在我們漢都市,以及鄰近的幾個地市縣里,都還是有一定的影響,這種影響如果加以轉化可以化為市場;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份資產,那就是窖池以及窖池的歷史!”
沙正陽這番話也是準備已久了,要重開紅旗酒廠,繞不開鎮上,更繞不開郭業山,不說服郭業山,一切都是休想,而且要倚仗郭業山的地方多了去,所以他也是做了充分的準備。
“紅旗酒廠現在的窖池始于清朝道光年間,如果再要往前推,甚至可以推到明朝天啟年間,或許現在看起來這沒啥意義,但是一個酒的品牌要做大做強,都必要有厚重的歷史沉淀來作為依托,窖池的意義毋庸多言,紅旗酒廠現在的窖池雖然始建于道光年間,但是中間幾經關停,但1979年以后就再也沒有關過,哪怕規模小一些,但一直在用,這是紅旗酒廠有別于其他中小酒廠的一個關鍵,也是紅旗大曲,甚至老窖酒的底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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