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很想說我玩過,但實際上我也就會這么一兩下子,我一個同學在香港,他挺喜歡這個,我跟著練了幾天,但是為了生活,我現在沒多少時間來搞這個了。”
沙正陽聳聳肩。
他的話半真半假,雷霆的確喜歡搖滾,但是香港這個時候的rap似乎也還是剛處于萌芽狀態,只有那么寥寥無幾的幾個歌手,雷霆自然也不可能接觸到。
尋找到了一個切合點,氣氛頓時就融洽了許多,寧月嬋和何維發現自己兩人完全成了局外人,根本連半句話都插不進,只能眼巴巴的看著這一幫人開始進入了談話時段。
音樂人和音樂人總能找到一些共鳴之處,雖然沙正陽其實根本算不上音樂人,但是誰讓他多了幾十年見識呢,對說唱也好,嘻哈也好,前世兩期《中國有嘻哈》雖然不能說明什么,但起碼也能讓知道一個大概。
隨便抖落點兒出來,對于還處于探索時代的音樂人來說,也許就是一盞明燈,這話有點兒過了,但起碼能吸引到對方興趣點倒是真的。
“音樂作為一種藝術的表現方式,我以為自然就承載了各種責任,包括政治責任,但怎么來通過這種方式來體現或者盡到這份責任,我覺得這是一個多元化的問題,可以有許多不同的解答,您選擇了一種,其他人也可以選擇他們自認為正確的路徑。”
沙正陽覺得和這幫這個時代熱血青年們談談,挺好,他也很想有這樣一個機會,這個時候無關商業和生意。
“……”
“存在即合理聽起來挺俗,但存在才能更強大,強大了你才能有更多的機會來實現你所想要的一切,不是么這是我的理解。”
“不是所有東西都是鉆石恒久遠,一顆永流傳,我覺得需要強大自己,才能成為經典,哪怕是小眾的經典。”
老崔和幾個朋友都笑了起來,沙正陽有些淺顯但不乏內涵的論斷讓他們心動,但是更主要的還是沙正陽之前對音樂,對搖滾的理解,贏得了他們的認同,而后提出對音樂乃至藝術非理性因素的探索,更發人深思。
意氣相合,時間就會過得很快,寧月嬋和何維如坐針氈,但沙正陽和老崔以及他幾個朋友卻相談甚歡。
他們幾個都對這個看似稚嫩但是卻總能有驚人之語的小兄弟十分認可,而且越接觸,越深談,就覺得越有收益,對方總能一些不為人覺察的角度尋找到切入的話題,而且總能發人深省。
這很罕見。
擁有幾十年記憶的政府官員,要碾壓這個時代的小年輕們,哪怕還是在音樂探索這個領域,一樣可以用似是而非的分析判斷來展望調侃,或者就是忽悠效果極佳。
當然沙正陽也沒有胡扯,而是有針對性談了在這個領域中未來的一些發展方向。
總而言之,目的達到,那就是共鳴加認同。
“好了,崔哥,音樂哲人的身份我暫時要褪去了,日后可能我希望還能有更多的機會和您交流探討,但現在我們得談談更俗一點兒的事情,您和我都是凡人,還得要吃飯喝酒抽煙,你也有您的一攤子事兒,所以我想和您談談合作的事兒。”
沙正陽半真半假半開玩笑的話語又把老崔他們給逗得笑了起來,他們都覺得這小子挺有味道,“嗯,說吧,我知道一些,但那邊沒具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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