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是陳釀東方紅,本身就要比精品東方紅要高一檔次,但達到了接近劍南春的水準,那也很不一般了。
“那幾位哥老倌嘗嘗這個酒。”沙正陽又把精品東方紅拿出來,請他們嘗一嘗,尤其是讓于崢嶸、謝華和馮子材嘗了嘗。
精品東方紅的度數要低幾度,只有四十八度,但仍然是原出同窖,當然在品質上要比陳釀東方紅略遜,這也主要針對的是年輕群體。
于崢嶸他們幾個喝了之后都覺得不錯,比什么柳浪春、春沙酒、全興頭曲、尖莊要強不少,這也更增添了沙正陽的信心。
事實上能在漢川省內站穩腳跟的酒廠都自有一些底蘊,全省數千家白酒企業,你能打開一地市場,就足以說明實力了。
關鍵在于市場的開拓,能不能讓消費者接受并記住你的產品,這才是關鍵。
本省白酒市場競爭太過激烈,八大名酒自然無虞市場壓力,但是像二三流的酒廠就只能拼個頭破血流了,所以走出去無疑是一個選擇。
但不是誰都有這個膽略和實力敢于走出去打外埠市場的。
對外界市場情況的不了解,前期的真金白銀投入,都意味著巨大的風險,稍不留意就是血本無歸。
所以更多的企業寧肯守著自家門口一畝三分地,小富即安,而不愿意出去搏一把。
同時在這個年代,這些企業也沒有更好的營銷策略來打開市場,這是他們最大的短板,而這對于沙正陽來說,卻恰恰是最大的優勢所在。
先上了兩個涼菜,一個涼拌白肉,一個青椒皮蛋,燒鴨子很快就端了上來,兩大盤,一盤苦瓜燒鴨,一盤魔芋燒鴨,另外還又端上一盤大蒜燒土鱔魚。
“許哥,這是新弄回來的土黃鱔,外邊沒賣的,我老家親戚送來的,你來了,專門給你弄一盤,保證巴適!”
老板也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矮胖子,一看就知道是廚師出身,肚皮足有三尺二,把一件冰絲夢特嬌撐得渾圓,完全沒有了墜性可言,一根皮帶扣卡眼都卡在了最后,都還有點兒接不上。
“馬胖子,這年頭哪來那么多土黃鱔還專門給我弄的。”許鐵看樣子也和老板很熟,沒好氣的道:“不收錢嗦”
“嗨,許哥,你這么說就冤枉我了,真的是我老家親戚送來的,只有十來斤,我剛剮出來,準備自己吃的,你來了,才忙著燒好端給你們的,當然不收錢。”馬胖子急了,連忙解釋道:“等會兒,我再給你上一份豆腐燒泥鰍,那個泥鰍也是新鮮得很,絕對安逸。”
“泥鰍也是土的”許鐵笑著打趣:“你這里都是土的,那人家那些地方就是飼料喂出來的嗦”
“嘿嘿,那我不敢那么說,我只能說我自己的食材我心里有數,不敢哄人,這客人哄得了一時,哄不了一世,壞了名聲,我這生意就沒法做了。”馬胖子心安理得。
“鴨子是河里散養的,肯定也喂了一些飼料,不然長不到那么快,大家都懂。但絕對不是全部喂飼料,只是作為輔助,主要是河里和池塘里的螺螄蚌肉和糧食,都是我在老家專門安排人養的,不信你去吃一下其他家的鴨子,味道肯定有差異。”
馬胖子語氣很耿直肯定,“像這個鱔魚和泥鰍,絕對是土的,都是鄉里熟人自己去逮的,我清楚他們底細,那就有時候有,有時候沒得,要碰運氣,今天許哥你們就趕上了,也只有這點兒,人家要吃還只有說對不起了。”
“嗯,這還耿直了一回。”許鐵斜著眼道:“放心,我今天私人請客,不得少你一分錢,吃飯給錢,天經地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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