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那股子熱勁兒慢慢過了,如果還不懂事兒,那就別怪人家不客氣了。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在這個時代那簡直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不咬你一口,咬誰去,尤其是你還是外地企業。
回到酒廠,沙正陽立即就投入了繁忙的工作中去。
和東泉酒廠的合并很順利,但是并不代表就沒有問題了。
東泉酒廠那邊的工人要和紅旗酒廠這邊接軌,肯定還需要進行一些培訓。
在沙正陽和寧月嬋、毛國榮為了市場拓荒而殫精竭慮時,沙正陽交代給董國陽、胡文虎以及高柏山在廠內的工作也沒撂下。
一家企業要想謀劃長遠,就必須要有規范的制度和嚴格的紀律,這在鄉鎮企業中基本上是一個無解的弊病,紅旗酒廠和東泉酒廠也不例外。
沙正陽知道要解決這個痼疾也非一朝一夕之功,但是如果你不從企業最艱難的時候開始做起,那么日后企業真正發展起來了,做大了,再來重新規范,付出的代價會大許多倍。
如果能在企業最困難的時候同時又還能看到一絲希望的時候開始做起,那么已經陷入絕境卻又還能有一絲盼頭的職工們反而更愿意接受。
當然沙正陽也清楚,要做到持之以恒長治久安,那么就得要恩威并濟獎懲逗硬,好在現在酒廠的財務狀況正在好轉,用經濟刺激和除名相配合無疑是當下最合適也最有效的手段。
紅旗酒廠職工經過前幾個月的嚴格規范,尤其是在兌現工資問題上實現了承諾,使得職工們在制度上的接受度已經逐漸適應,東泉酒廠并入,那么就一樣需要有個適應過程。
看見疾步而來的寧月嬋紅撲撲的臉頰上充滿了朝氣與活力,襯托著嘴角邊那顆美人痣,更顯出一個青春少艾的少婦最姣美的一面,沙正陽心中沒來由的一蕩。
寧月嬋并沒有意識到就這么一瞬間,自己的形象就如此美好的定格在對面這個比自己小好幾歲的男人心中,她此時的心思全都在工作上。
“東泉廠區那邊昨晚又有三個遲到,兩個早退,老胡覺得恐怕要好好整飭一下紀律,否則還是這樣拖拖沓沓,恐怕會對紅旗廠區這邊有影響。”
寧月嬋有些氣惱,但又覺得不合適向別人發火,畢竟剛把東泉酒廠接過來,而東泉酒廠原來又是東方村的,所以只能找沙正陽傾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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