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鐘廣標淡淡的問了一句:“那個藍光廠的女孩子是怎么回事”
“哪個藍光廠的女孩子”沙正陽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笑著道:“哦,您是說那天在藍光廠調研時碰到的那個女孩她是偶然機會遇到的一個朋友,漢東師范學院畢業的,分到藍光廠子弟校,那天剛巧碰到,我也就順帶問了問現在藍光廠子弟校和職業技工學校的現狀情況。”
“這么簡單沒別的關系”鐘廣標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
他也是年輕時候過來的,雖然時代不一樣,但年少慕艾,哪個也免不了。
孫妍雖然的確很漂亮,但畢竟遠隔千里,遠水解不了近渴,而那天在藍光廠遇到那個女孩子一樣是姿容出眾,很吸引人,他能感覺得到那個女孩對沙正陽的態度都不太一樣,這讓他有些擔心。
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衫,沙正陽這樣條件的小伙子,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覬覦,那女孩子生得那么漂亮,真要有點兒意思,很難說沙正陽這小子能不能把持得住。
雖說沙正陽現在沒結婚,這種事情現在也很常見,但他和林春鳴都很看好沙正陽的發展前途,還是不希望這種事情對沙正陽的仕途發展帶來負面影響,萬一你把人家睡了,后來又沒有處理好,人家鬧騰起來,再被有心人利用,說不清楚會帶來什么樣的麻煩。
“真沒別的關系,鐘書記,您不能看我和哪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說說話就覺得我和別人有什么特殊關系吧這也太封建了啊。”沙正陽叫屈道。
“我是為你好,你現在所處位置不一樣,沒準兒就有人看不慣你的表現呢,好在你現在還沒結婚,還說得過去。”鐘廣標哼了一聲,“你自個兒掂量著吧。”
鐘廣標的好意沙正陽能領會到,但這種事情,外人是很難理會到當事人的難處的,對于沙正陽來說,他也沒有太多的精力來顧及其他人的看法。
“鐘書記,國企改革這一塊,我覺得也差不多該著手來考慮了,除了宛州制藥廠外,其他企業都不容樂觀,我之前和林書記提起過,根據每家企業的情況來確定不同的改制方案,有些可以直接賣出,有些可以選擇和外資合資,有些可以引入戰略投資者,有些則可以采取讓管理層和職工來入股激發活力,根據實際情況而定。”
沙正陽知道鐘廣標想聽的是干貨,而不是這種光說套路不涉及具體的東西,所以立即進一步道提出自己的想法。
“電風扇廠規模小,調頭容易,這次我回漢都,和華峰電器老板談過,邀請他來考察入股事宜;宛州電器廠,我考慮的是能否和日資電器品牌進行合作,引入他們的品牌和質量管理體系來進行改造;宛州無線電廠,這道題比較難,還需要篩選如何來來破局,它規模太大了,而且職工太多,光是解決這些職工問題就足以讓很多企業望而卻步。”
“你的意思是要先從電風扇廠和電器廠開始打開局面”鐘廣標知道國企改革沒那么簡單,但他希望能夠有一個較為完美的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