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們走了”見整個包間里一片狼藉,桌上,旁邊的墻壁邊上,東方紅國窖1949以及青島啤酒的聽裝瓶子扔了一地,沙正陽連忙問正在收拾的服務員。
“剛出去,在那里鬧騰呢。”服務員是一個三十來歲婦女,可能也有些看不慣,見沙正陽問起,隨口道:“有個女孩子被灌了不少酒,走路都有些發飄了,被別人扶著走的。”
沙正陽一聽心中就是咯噔一聲響,知道情況不妙,疾步出門,跑到大門上,卻見一輛趙姓男子和另外兩個男子正在那里趁著酒興說得正開心,而卿箬笠早已經不見了身影。
沙正陽一個箭步沖到趙姓男子面前,沉聲問道:“卿箬笠呢”
趙國良見沙正陽氣勢洶洶的模樣,心里也有些發虛。
之前谷云東他們幾個人把卿箬笠灌醉了,趁機就把卿箬笠帶走了說是去迪吧離去喝酒跳舞,但是他內心卻約莫知道恐怕沒那么簡單。
他也自我安慰的想道,反正谷云東他們那群人中間還有兩個女人,還有一個也是卿箬笠的同事,大家也都相互認識,我只知道他們是去蹦迪去了,至于具體去干什么去了,我也不知道,真要出了啥事兒,自己也可以一推了之,即便是這樣自我催眠,但趙國良內心還是有些發虛。
“你管別人上哪兒去了”趙國良色厲內荏的退了一步,故作強硬的道:“我哪知道他們上哪兒去了,你問我,我問誰去”
“姓趙的,我不管你知不知道,你馬上給我把人送回來,否則我讓你生死兩難!”沙正陽心急如焚,他也不知道卿箬笠怎么在自己提醒之下仍然被人家灌醉了,但是他相信卿箬笠絕對是在身不由己的被對方的人帶走了的。
趙國良沒想到沙正陽口氣這么大,愣怔了一下,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旁邊兩人不依了。
“喲,這誰這么大口氣啊,要讓東哥把人送回來你特么是誰褲腰帶沒系緊把你給露了出來”
矮胖壯實的男子也只有二十來歲,一根金鏈子困在粗壯的脖頸上就像是一根拴狗鏈子,一激動起來,似乎脖頸有粗了一圈,真的有些像一條肥胖的沙皮犬捆了根狗鏈。
“滾開些!少在這里賣嘴白,我只找正主兒!”沙正陽睖了對方一眼,他現在沒心思給對方多廢話,多耽擱一些時間,卿箬笠就多一些危險,“姓趙的,我不管你想要利用卿箬笠打什么主意,但是你很清楚今天晚上可能會發生什么事情,卿箬笠如果是出了問題,不管是你,還是你那位東哥,我告訴你,都要付出代價!”
“你特么誰啊”站在矮胖敦實漢子旁邊的年輕男子有些狐疑而又不屑的瞄了沙正陽一眼,“口氣比空氣還大,你特么癩蛤蟆上公路——冒充迷彩小吉普啊!”
沙正陽也注意到了這個家伙恐怕才是三人中間見過點兒世面的角色,冷冷的道:“我叫沙正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