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總猝不及防地被咬了手,但是并不疼,青年的小白牙只是輕輕地夾住了他的指節,并沒有用力,更像是含著,估計最后連個白印子都留不下來。
頓了一會兒,嚴總眼神閃過一道意味不明的亮光,微微蜷起手指,用指腹去磨蹭青年口中柔嫩的上顎。
那種敏感的地方根本經不起碰,嚴深只弄了兩下,蘇斷就喉結滾動,控制不住地用軟舌在他指尖上抵了一下。
然后呸的一口把他的手指吐了出來。
吐完之后就扭過身體,想去拿紙巾擦擦嘴角沾到的口水。
然而他才剛側了側脖頸,身旁的男人也跟著把身體壓了下來,有力的臂膀繞過身體摟住他肩頭,寬闊胸膛側壓著他的,覆蓋在胸膛上的肌肉因用力而稍微有些緊繃,硬邦邦地貼在他背上,將源源不斷的熱度一并帶了過來。
隨即還有一顆沉甸甸的腦袋埋到了他肩窩里,挺直的鼻尖在他脖頸上胡亂蹭,炙熱氣息灑落在頸側,伴隨著時不時劃過的柔軟唇瓣的觸感。
軟而熱的唇瓣在他后頸和左側肩膀交界的位置停了一會兒,忽然張開,用牙齒輕輕在那塊軟肉上啃了一下,還用舌頭嘬,像是在報復剛剛蘇斷咬他手指一樣。
可以說是非常睚眥必報了。
蘇斷被他這么弄的癢的想縮脖子,但是那里塞了那么大一顆腦袋,還沉,他能控制住身體不往一邊栽倒已經很艱難了。
似乎是察覺到了蘇斷被自己壓的搖搖欲墜,嚴深將腦袋抬起一些,同時胳膊用力,把他撈回來了一些。
更深的把人禁錮在了懷里。
承受了他這個小身板不該有的重量的蘇斷發出抗議的聲音“你好重。”
嚴深低低垂著頭,在他肩膀上抵了一會兒,呼吸著他身上的氣息,似乎是笑了一聲,抬頭在他耳邊說“都沒有在壓你了,現在是你在我懷里。”
蘇斷“”可為什么他還是感覺很沉
“先去試試鏡吧。”嚴深又提起了剛才的話題,沒等蘇斷再次說出不去兩個字,就補了一句“我陪你去,最近工作不忙。”
蘇斷剛把嘴巴張開一點兒,一個“不”字還沒開始吐,聽到嚴深這么說,呆了一下后又遲疑地合上了,思考起來。
他其實對拍戲還是有著一點點興趣的,剛剛被嚴深騙著看劇本的時候也很喜歡里面的故事,不想去的根源就是因為要和嚴深分開,如果嚴深和他一起去的話,這個問題好像就解決了
然而他想了一會兒,覺得還是不對。
雖然這次嚴深去陪他,但要是試鏡過了,他們還是要分開。
不可以。
“不”這次成功地吐出了一個字,然而下一秒嘴巴就被一旁湊上來的溫熱唇瓣堵住了,“去”字被整個吃的一干二凈。
嚴深親了一會兒后,把他放開,手從他肩膀上放開,捧住他柔軟的臉頰,專注視線對上他的,第二次補充道“要是過了,我保證每天都去劇組探班、接你回家,好不好”
蘇斷被捧著腮幫子,再次思考起來。
想了一會兒,他把嚴深捧著自己腮幫子的手扒開一點兒,說“你要上班。”
嚴深這次回來原本是為了國內的分公司,本來因為生病就已經減少了去公司的頻率,要是再陪他去拍戲的話,耽誤的時間就更多了。
“本來就不用事事親為。”嚴深用指尖在他臉頰上軟滑的臉頰上蹭了兩下,微微挑了挑眉,眼中含著理所當然的意味“不然請那么多年薪幾百萬的高管是在做慈善嗎為老板分憂本來就是他們的工作。”
“你老公花了錢,難道還要受累嗎”嚴深湊近了在他鼻尖咬上一口。
蘇斷“唔”好像說的也很有道理。
不過他老公這個自稱,總讓他臉頰發熱
雖然在之前的世界結過婚,但是在這里他們還只是同居關系、不是合法夫夫。
遵紀守法的小茯苓精絮絮叨叨“不可以這樣叫。”
要等結婚了再叫。
“不是你讓我帶你回家的嗎”咬完鼻尖后,嚴深又在被他啃出一個小白印的鼻尖舔了舔,啞聲說“帶回來難道不是給我當小媳婦嗎”
“”蘇斷被他說的連脖子都開始熱了,伸手推推他兩只手都糊不住的大臉。
蘇斷在心底問“系統,嚴深是不是又在發病”
怎么忽然間那么話癆內容還那么奇怪。
系統“是的,系統檢測到治愈目標的情緒波動峰值較高,應該是處于躁狂情緒的高漲期,會出現話語增多、思維跳躍的情況很正常,宿主不用擔心,這種現象屬于正常的病情反復,應該不會繼續惡化,過去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