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清晨陽光明媚,米奈一大早就精神抖擻起床。
看了看身上的痕跡已經淡了不少,那一晚發生的事情就像是她做了一場夢。
那個神秘的男人什么都沒有留下,想要追溯也沒有辦法。
本來就是毫不相干的人,那一晚又是自己主動的,她能怪別人什么
現在這樣更好,也不用再擔心和他有所牽扯。
她唯一想不通的是脖子上那一條鴿血紅項鏈不翼而飛。
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給不小心弄掉了,反正她也不喜歡,掉了就掉了吧,又不是戰叔叔送的。
米奈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噠噠”跑下樓。
戰刑晨跑歸來,身上還有一些細密的汗珠。
“戰叔叔我想到一件事。”米奈急匆匆的跑到了戰刑面前。
戰刑心中咯噔一下,難道這丫頭想起什么了
盡管心中有些慌,戰刑臉上還是維持著淡定。
“嗯”
米奈伸出手,“我的生日禮物呢雖然我收了很多禮物,可是戰叔叔還沒有送我呢。”
以前她的生日戰刑都會送她禮物,或許不是什么很名貴的,絕對是有趣好玩的東西。
對上她充滿期待的眼神,戰刑彎腰俯身在她耳畔道“已經給了。”
溫熱的呼吸噴薄在米奈的耳后,讓米奈身子輕輕一顫。
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剛剛戰刑的聲音十分蠱惑人心,讓她心都莫名一酥。
米奈叉著腰,“哼,明明沒有給嘛,戰叔叔你個大騙子。”
讓她真正成年,那就是他送上的成年禮。
戰刑已經離開,“要遲到了。”
“那我要戰叔叔來接我下自習。”米奈知道他會多留一段時間,才故意這么要求道。
“好。”對于她的要求他從來都不會拒絕。
米奈這才開心的離開。
待到米奈走后,戰刑回到書房拉開了抽屜,抽屜里面有一個包裝十分精致的盒子。
緩緩打開盒子,在盒子里面竟然有一對鴿血紅的耳釘。
戰刑從兜里拿出那條他從米奈脖子上取下來的項鏈。
耳釘和項鏈散發著同樣的色澤和光彩,這本來就是同一個人親自打磨。
伊萬邁吉里弗雷當年是打造了一個系列,戰桓拍下的是項鏈,自己則是機緣巧合得到這對耳釘。
當時只想著米奈皮膚很白,戴上一定很好看。
沒想到戰桓居然送了項鏈,戰刑自然不會再送耳釘了。
戰刑拽著那條項鏈到了蓮池邊,想也不想的將手中的項鏈給丟到了水中。
唯一的愛,你不配。
該補一份什么禮物給小丫頭呢,省得她惦記。
“少爺,收拾一下你該出門了,今天是你第一次去董事會。”
身后傳來了木煦的提醒聲,戰刑看了看腕表,時間確實不早。
是該回戰家去看看了,免得有些人真的以為他不會回來,喧賓奪主。
戰刑回房換了一套精致的西服,光彩熠熠的上了商務轎車。
戴上面具他是殺人不眨眼的軍人,脫下軍服,他搖身一變成為戰家大少。j3k5b1gfhvzeegs4ts5oddff3utofvcxk594qvzjdnatcaaffdzkxd6xbcyffak5ju
戰刑,一個神秘之極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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