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劃過英俊的臉,權耀眼睛不眨一下,反而伸手就接住。
望著權耀不冷不淡的臉,安盛夏第一次覺得虛偽
“安盛夏,你這是什么意思”摩挲著手中的戒指,權耀似笑非笑的問,那笑中,夾雜殘忍
“你憑什么反問我”
“你什么意思”他再度開口
“是你做的太難看”手指,戳著權耀的心口,一點一點用力,安盛夏再一把抓住男人的領口,呲牙咧嘴的道,“你以為,就因為你是堂堂的權氏二少,所以我嫁給你之后,就只能默默忍受你的一切”
“對,有的事情我們可以商量,但原則性的問題我不會忍讓”
最后那句,安盛夏咬字無比篤定。
她有感情潔癖,曾經爸媽感情不和,她就不信愛情,不信婚姻,就連和權耀結婚,也是一場意外,恐怕,她就不該結這個婚
“你是派人跟蹤我了,還是找人調查我”否則,她怎么可能知道宋九月住在什么醫院,什么病房。
“抱歉,我還沒這么閑”彼此之間還是需要尊重的,安盛夏不屑去跟蹤他,也不屑找偵探調查他,給足了他空間,原本覺得他還算可靠。
但,天下的男人一般黑
被發現的時候,男人就是這冷然態度,儼然自己是受害者。
呵,你們男人賊喊抓賊
抓到證據,還打死不肯認
“這枚戒指,你是怎么來的”揚起手中的戒指,男人眼底那片晦暗,濃稠的望不到底,似乎要將她吞噬
“我說了,是宋九月拿給我”立即取出手機,撥打過去的時候,卻發現號碼是空號,安盛夏全身一怔。
也是,宋九月既然敢打這通電話,就是做足了準備。
“不可能是她。”
“為什么不可能”
“戒指,我還戴著”左手上,是和安盛夏一模一樣的對戒,權耀冷冷望著安盛夏。
既然,他的戒指還在
那么,宋九月給她的,豈不是假的
女人最了解女人,宋九月料定安盛夏不是受欺負的小白菜,料定安盛夏會和權耀攤牌,所以給了她一個假的。
這就成了,是安盛夏在挑事
“那么你的意思是,我故意挑事情”安盛夏好笑的問。
和宋九月一起長大,他不信她會設計安盛夏。
反而安盛夏對宋九月極為不滿。
權耀從理智上判斷,“她不知道我的戒指什么樣,也更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之內就仿制”
“所以在她和我之間,你選擇相信她”歪過腦袋,安盛夏內心一陣窒息,原來不被相信,會這么難過。
還是因為,是在乎的人不信自己,才難過
“不,從感情上我應該相信你。”身為夫妻,他必定要信她。
“但是你不信”搖了搖頭,安盛夏很失望,她從來就是這樣,任何事情喜歡放在臉上,就像此刻的失望。
轉過身,安盛夏沒再去看他,“你回去吧。”
權耀盯著眼前女人的背影,冷不丁質問,“你還要繼續加班,還是說,以后你都打算這樣”
“并不是,我解釋過,我今天任務太多,明天還要帶兒子出去玩,今天不得不加班。”眼眶濕漉漉的,安盛夏已經不記得,上一次哭是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