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想要她的股份,在股東會議上,完全可以騙她。
可他,沒對她說謊。
“安盛夏,回到我身邊吧。”他曾經對淼淼發過誓,如果哪一天,他負了安盛夏,就捅他一刀。
害她以為撞鬼了,還撞了墻,安盛夏手中被迫塞了把刀,手腕卻忍不住發抖,“你以為,我下不去這個手”
她都沒殺過豬,何況是人
怎么想都覺得可怕。
“嗯,我賭五毛,你下不去這個手。”看她這慫包樣,就連刀都反著拿,權耀一把按住她的手腕,“需要我教你怎么用刀”
“你”這貨,不要再逼她了
男人卻按著她的手腕,往前送,當鋒利的刀口刺入胸口,他一時間吃痛,卻有濃郁的欲念從眼底掠過,“權太太,我對你的占有欲,想必你現在很清楚了”
“是你自己動手的,別賴到我身上”第一反應就是,他會賴賬,她可不想受到牽連,吃牢飯。
“你現在知道我是瘋子了”臉色微微的蒼白,卻不顯得微弱,權耀那口氣依舊霸道的讓人發指。
“知,知道”沉沉的點頭,安盛夏甚至不敢接近他半步。
“呵,你不需要怕我。”畢竟,他不會傷她絲毫。
“”瘋了,他真的是瘋了
他現在受了傷,必須要及時止血
意識到自己手上也沾了血,安盛夏忍不住大退一步,又被血的腥味深深刺激著,她嚇得同手同腳跑了出去,“我回家拿醫藥箱,你等我”
“權太太,你該不會想把我一個人撂下”他認為,沒良心的女人,都干得出這事。
“我不會跑的。”畢竟,那刀把上有她的指紋,安盛夏很怕。
“過來,我車子里有止血的東西。”
容不得多想為什么他一個商人車上隨時準備止血用具,安盛夏急忙給他上藥。
然而,她的手法很不熟練,動作的幅度也沒控制好,扯疼是肯定的。
“嘶”全程,他只發出一次吸氣聲,隨后卻問,“安盛夏,剛才的賭約就當你答應了。”
“”她什么時候答應的
“怎么,你不敢跟我賭”權耀勾著薄唇,“當初楚歌也同樣帶著目的接近權三,我們和他們一樣。”
“而我不甘心,安盛夏,你因為一個過去的錯誤,就不要我了。”他還記得她說,會一直陪著他,可她卻沒做到。
安盛夏,你因為一個過去的錯誤,就不要我了
“權耀,你輸定了”可惜權陽和楚歌鬧成這樣,還能有什么好下場
這一次,安盛夏賭上了一切
昏暗的房間內。
如巖漿般的熱席卷著全身,權陽此刻想起來,一定是晚上喝的水有問題。
搖搖晃晃跌坐在床邊上,權陽下意識伸手一拉扯領帶,整個人透著頹廢的魅。
只是不對勁
床上有人
而且還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