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只是這病床上躺著的大爺,有點兒難伺候。
天天要她近身伺候也就罷了,這大小二便居然還要她親自動手
因為別人來了,人家是一個字也不肯說,妥妥的做了一個冰塊兒。
對于他,人家更是秉持了一字千金的原則。
可是好歹還肯說話。
等諾大的醫院開完會,下了個一毛一樣的診斷證明術后憂郁癥。
哇擦,他是產后憂郁癥行不行還特么有針對性的憂郁。
總之,甭管怎么著,她就是這位軍長大人全天候的保姆。
媽了個j
她低咒一句,一抬頭便看到曹允衡抽搐的嘴角。
想了想,大概是她不小心把那臟話吐了出來,可是前后想了想,也沒什么打緊,就是比較應景。
然后,某個無良的女人面不改色的將那什么“白玉鸚鵡壺”從被子里拿出來,抬腳就往洗手間的方向走。
曹允衡面兒上不說什么,可是對于自己現在廢柴的樣子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再加上在自己女人面前
過了好一會兒也不見那死女人從里頭出來,他有點兒著急,因為解決完了小的,大的也是呼之欲來。
可是從手術室里出來之后,他就進了病房,護士什么的雖然多,可讓別的女人為他解決這個問題,他心里有疙瘩。
現在,怎么辦
他皺了皺眉,本不想跟那死女人說什么,可是現在他腿使不上勁兒,根本沒辦法自己解決這問題
低頭看了眼床底下的便盆,再看看洗手間的方向,“龍菲兒”
“”靜默無聲。
“龍菲兒”
“”該死的女人
此時,戴著耳機的龍菲兒根本聽不到他的呼喚,只是凝神仔細的聽著什么。
而這個岔子,給了剛剛從外頭進來的燕子一個機會,她看到了曹允衡的動作,手腳麻利的沖過來,拿起了便盆,“要解手么”然后很自然而然的一把掀開他的被子
完完全全曝光在燕子目光底下的,曹允衡皺了皺眉,那個死女人從來不會這般讓他尷尬。
可是此刻光著下身的他也顧不得太多,只是接過便盆放在自己臀下,然后艱難的取過被單,一點點把自己蓋住
燕子見狀,失笑的搖搖頭,“衡哥哥,怎么跟我還這么害羞么”
曹允衡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解決著自己的問題,直到一股難聞的氣味兒蔓延在整個病房之后,燕子才收起了自己唇角的笑,甚至捏住自己的鼻子,還后退了兩步。
好臭
曹允衡當然知道她的厭惡,抬頭目光冰冷的望著她,“好了。”
然后手撐著病床,將便盆一點點的撤了出來
“嘔”燕子干嘔一聲,想也不要的轉身,朝著門外沖去。緊接著,外頭傳來的是一聲接一聲的嘔吐聲。
曹允衡的臉一點點的黑了下去,他握著便盆的手在發抖,直到一聲,“嗯,謝謝,再見。”后,納蘭若若收了線從洗手間里出來,自然而然的接住了便盆,要轉身,卻發現男人沒松手。
“還想”她自然而然問出這句,看到男人松手這才端著便盆去了洗手間。
一陣兒嘩嘩嘩的水聲過后,納蘭若若端著干干凈凈的便盆走了出來,將它物歸原位。
想了想又調侃了一句,“軍長大人,您釋放的毒氣,若說放到前線,妥妥的所到之處,雞犬不留啊”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