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若若“白癡就跟你一樣”
可惜某個傲嬌的男人一點兒回答她的意思都沒有,他就那么直挺挺的往地上一坐,看得納蘭若若一臉懵逼。
這什么鬼
等一群人呼呼啦啦的從樓里沖出來,哭爹喊娘的要他回去卻被他用不知道哪兒變出來的槍抵著自己的腦袋的時候,不得不停在原地。
眼看著郁景堯打開保險,眾人嚇得干脆連連擺手,“不要,少爺,少爺,您不要這樣,快把槍放下,把槍放下,我們不過去就是了,少爺”
厲害了我的智障納蘭若若連連贊嘆,然后就看著這貨開始伸手擋光,還莫名其妙的流淚,甚至眼球都開始震顫。
得了,這就開始犯病了。
“滾。”然而,伴隨著他輕緩語息的話音落下,五指收緊,郁景堯將槍用力的一握
瞬間,那槍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居然被他捏變了形,納蘭若若愣愣看著郁景堯,甚至覺得,她都聽到了那槍械碴刺進肉內的聲音
嗯,果然不止是覺得,因為他的血,正一滴一滴的往地下落。
這智障是怎么回事啊
不疼嗎
走過去,一副熟門熟臉的模樣從郁景堯站手中拿過已經被掰彎的槍,撅吧撅吧丟在地上,俯下身將男人抱起,丟給眾人一句,“帶路。”
鐘叔目瞪口呆的看著納蘭若若將自家少爺抱起來,目光下移,這女人的腿不是
病房。
納蘭若若將郁景堯丟進了浴缸中,也不管花灑里頭的水是熱是涼,就開始嘩嘩嘩的往他頭上澆。
郁景堯身上沒有力氣,也壓根兒沒想到納蘭若若敢這么對他,浴缸里的水很涼,他還穿著衣服,冷意更是爭先恐后的往他身體里鉆。
他氣的直咬牙,很想從浴缸里出來,卻沒想到被人按住腦袋,一下一下的往水里按。
女人很美,又少了一條腿,看上去很嬌弱,可與她這彪悍的動作,分外格格不入,可這就是納蘭若若,她對孤城溯以外的人,都不會有憐香惜玉之心。
但她也不是見死不救的,最主要這個男人是她的任務,還沒完成任務之前哪能叫他死了。
所以她在水里加了些藥粉,雖然不能治好他這白化病,但好歹能保證他之前干的蠢事不會在身上留下什么曬疤或者是曬斑。不過,唯一不好的,就是這藥粉是要人在水里泡夠12個小時。
屋外的保鏢擔心的不得了,一個個都要往里頭闖,卻被鐘叔攔住,“干嘛干嘛,誰要是對咱們未來的少奶奶不敬,別怪我老鐘不客氣”
眾保鏢,“我的鐘叔啊,去晚了,少爺恐怕清白不保到時候他要有個三長兩短,那咱們怎么跟老爺交代”
鐘叔不以為意“你們吶,還是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吧。那位小姐,別說她不會傷害少爺,她就是把他殺了,你們,誰能攔得住”說完這話,他背著手,唱著小曲兒,走的很是舒心。
眾保鏢這這這這,該咋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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