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你們能怎么樣呢?”朱能友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樂呵呵地說道,“我就是不還錢,你們花氏集團有招嗎?”
“蘇秘書,你就乖乖聽我的話,陪我幾個晚上,錢我肯定能給你們打過去。我差得不是錢,是你的態度,懂嗎?”
說著,朱能友的眼睛在蘇文的胸前還有大腿上來回掃了幾圈,意思不言而喻——除了用你的身體來換之外,沒有別的可以商量的余地。
“你……真是無恥!”蘇文氣得咬牙道。
朱能友萎縮地笑笑,點了一支煙,淡然地說道:“這就無恥了?在床上,我還能讓你見見更無恥的呢!”
“如果你想清楚了,現在你就能留下。如果只是談談,那你現在就可以回去了。錢的事兒,我想跟你談,就跟你談,想不跟你談,你就沒得談,懂嗎?”
說著,他抽了口煙,翹著二郎腿,神情極其悠閑。
蘇文被朱能友這幅無賴樣子氣得渾身直哆嗦,昨天自己來了之后,同樣是受到了這種對待,王平氣不過,爭辯了幾句,反倒是被朱能友的人給揍了。
彭濤把一切看在眼里,不由得冷笑一聲。一直沒有說話的他,邁步走向了朱能友。
朱能友看了彭濤一眼,不屑道:“你這個臭小子,過來想干什么?怎么昨天被我收拾的那幾個人沒告訴你,老子不是好惹的嗎?”
“不是好惹的?”彭濤一下子就笑了,一把就掐住了朱能友的脖子,然后狠狠砸在了茶幾上。一張玻璃茶幾頓時碎裂,朱能友的腦袋也被彭濤按在了玻璃碴子里,刮得滿臉的血。
“啊——你這個雜碎,敢動手打我,我要殺了你!”朱能友怒吼著。
彭濤笑笑,身手把剛才朱能友叼著的煙拿在手里,把煙頭吹亮了一些,然后直接按在了朱能友的臉上。
朱能友被燙的“嗷嗷”直叫喚,彭濤不慌不忙地說道:“你想跟我們談,就跟我們談,不想跟我們談,我們就沒得談是嗎?那我現在想跟你談,你甩我個臉子讓我看看!”
“你算是個什么東西?!一個地痞流氓,也敢這么囂張,哪怕裝逼,用自己的錢裝我也算你有本事,拖著欠款裝逼,那哪兒來的臉?”
“這么一張臉,不要也罷,不是嗎?!”
說著,彭濤按著朱能友的臉在玻璃碴子上來回碾了幾下,頓時,朱能友的臉便被玻璃碴子劃出數個傷口,血流一片。
此時,辦公室的門被人一腳踹開,幾個打手聞聲而來,見朱能友被彭濤給揍了,各個怒目而視,就要沖過來。
彭濤一把拉過蘇文,讓她往后退退,然后拎起了朱能友,直接砸了過去,瞬間砸翻對方好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