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北蘇軍區招待處。一個年輕人一身白色勁裝,抱著膀子正在大發雷霆。
“什么!?他說不需要我們,我們就得回去了!?他算是個什么東西!?”年輕人極其憤怒,罵的自己面前的這個軍區的人不敢抬頭。
此人是形意拳一脈的翹楚——馮德才,年紀輕輕,已經有了外勁后期的武道修為,可以說是一個難得的奇才。這次,他跟隨自己的師傅來到北蘇軍區,就是因為北蘇軍區邀請自己的師傅來給戰旗擔當副總教習,而他本人,也將以助教的身份,協助訓練。
能被軍區的人聘為教習,這是一件極其榮譽的事情,本來馮德才跟他師傅還挺高興。結果昨天他們在路上的時候,突然被告知,軍區不需要他們來訓練戰旗了,他們的副教習名號,也變成了一個擺設。
他們師徒兩個頓時就火了,并沒有原路返回,而是來到了北蘇軍區,質問到底怎么回事兒。
當得知之所以讓他們回去,是因為戰旗的總教習發話,說自己不需要武道中人幫助自己訓練戰旗,他們火氣更大。
馮德才的師傅因為是名宿,不好意思撒潑,所以便讓馮德才出面直接鬧了起來。
“我們師徒兩個大老遠過來,給你們戰旗的成員教授武道,那個總教習是個什么東西,說不需要,我們就得回去!?我們回去了,誰來負責戰旗的武道教授?!那個總教習嗎?整個北蘇省,有幾個人是我師傅的對手,除了我師傅,誰還能負責這件事情?!”
馮德才說的負責接待他們的軍官萬分為難,就在此時,聞訊趕來的楚天闊到了,見馮德才撒潑,皺眉問道:“這是怎么回事兒?有人通知我說趙大師發火了,讓我過來處理一下。”
馮德才見楚天闊是中校,態度稍好一些,但是還是頤指氣使地說道:“我師父自然會發火,你們北蘇軍區有點太欺負人了吧?我師父在武道界名望不低,能讓你們這么戲耍嗎?!”
楚天闊自然知道馮德才說的是什么事兒,略帶歉意地笑道:“這個……實在是對不起了,彭總教習交代,說戰旗的訓練,他一個人看著就行。不需要其余人插手。”
“他一個人就行?!”馮德才不屑一笑,鄙夷地說道,“他算什么東西,說一個人行就一個人行了?他是軍方的人,可能帶兵有一手。但是我們過來,是教授戰旗的成員武道技法的,這一點,那個總教習也行?別開玩笑了,跟我師傅比,他狗屁不算,哪里能代替我師傅教授武道技法?”
馮德才對彭濤輕蔑的話,讓楚天闊稍稍有些不爽,但是也沒有撕破臉皮,只是勸道:“彭總教習其實也是一個武道高手,由他來教授武道技法,也是可以的。畢竟他可是殺……”
楚天闊還沒有說彭濤誅殺雷萬鈞的事兒,馮德才便不屑地打斷,道:“稍懂皮毛,也能稱之為武道高手了?我師傅精通形意拳,又是內勁后期的武道修為,這才是真正的高手。你們北蘇軍區不讓我師傅來教授戰旗,真是不知道怎么想的!”
楚天闊也懶得再跟馮德才解釋什么,只能無奈得說道:“不管怎么樣,彭總教習既然要求自己訓練戰旗,我們北蘇軍區也只能對不住您和趙大師了。回頭,答應給你們的聘金,我們一分不會少的,還請您和趙大師見諒。”
馮德才來這里,圖的當然不是錢,而是這個名氣,還有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