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夜鋒畢竟是三十歲了,而非那不諳世事只知殺人的年輕小影衛。雖此前不曾去刻意鉆研過男人與男人做的詳細過程,可關于如何為主人疏解他哪里會不知道呢。
主人若真的有需求,分明有很多種法子來要求他做。可主人竟是一直都不曾提起過。
更何況,主人桃花蠱剛解,二十三年不得動情,這一解桃花蠱,便天天來纏著他,眼里的心悅藏都藏不住。
連情意都如此濃烈,按理說,更不可能不去想點這方面的事,可偏偏主人一句話也不提,難不成主人真的自己解決了
樓夜鋒既心酸主人顧念他的身體而忍著自己,同時又有些微微的苦澀。
主人難道當真是不喜歡他的身子么
最初裴年鈺因著已經做過一次,讓樓夜鋒做他的侍君之時,樓夜鋒便已經為此擔憂過一次。他怕主人只是為了安撫他留在身邊,好生養著他而找的一個名頭。
至于真的讓他來侍寢樓夜鋒心道,我已經試探了這么多次,主人卻連讓我為他疏解都不肯,這答案似乎已經很明顯了。
屋內安靜了片刻,樓夜鋒見主人未答,心一點一點地沉了下去。
主人是覺得自己提這個,而他卻并不想要而太尷尬了吧
于是他極輕微地嘆了一聲,道
“是屬下冒犯了,屬下知錯”
隨即他便將身子從裴年鈺面前離開,同時也欲將手掌抽了出來。
裴年鈺這才回過神來,忙道
“夜鋒”
隨即不待他將手掌抽出,又迅速地握住了。
“我夜鋒你聽我說”
裴年鈺頓了頓,腦中飛快地組織了一下語言。
他方才愣住不答,全因為被樓夜鋒那番話給震了一下,樓夜鋒一提這茬,他幾乎便要把持不住自己。
可他依然努力壓下了蠢蠢欲動的心思。
讓樓夜鋒用什么別的法子來處理他的當然不會傷到他的身體。
但是,暫時不行。
樓夜鋒現在顯然是把侍寢當成一個任務,當成他的職責來完成的,似乎他沒有盡到職責,就會惹得自己不開心一般。
與有情人做快樂事,本應是水到渠成的,本應是相互為對方帶來快樂的。這根本不能是職責二字可以代替的。
裴年鈺怕這個先例一開,樓夜鋒便認可了這種觀念,從而習以為常了,將這職責根深蒂固地印在了腦海里。
然而他從來不想把樓夜鋒真的當成侍君來對待。與夜鋒做那事,他希望能是純粹的歡好,而不是樓夜鋒現在這樣帶著這么明顯的服侍意味。
裴年鈺在黑暗中看著他明如點星的眸子,解釋道
“夜鋒,我覺得你是不是太過把侍君的名分掛在心上了我從未將你當侍君看待,當初這個名分也是因為你那影衛條例所規定而已。”
樓夜鋒聽得前半句,心下已經是一緊,他定定地看著主人,眼中漸漸盈滿了慌亂。然而黑暗中裴年鈺全無察覺,繼續道
“如今你既已是影衛教習,這侍君二字你不當也罷”
樓夜鋒腦中一慌,竟是連主人的話都未聽完,便顫聲打斷了他
“主人”
作者有話要說老裴偷偷撈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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