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傾歌聽到了,只是,她沒有回應。
她的腦海里,全是夜天絕和冥尊。
算起來,這么曖昧的貼近,她與夜天絕和冥尊都有過,而且她深刻的記得,每一次她的心跳都在加速,而她的臉也會泛紅發燙。
只是對著眼前人,她即便離得再近,都沒有那種感覺。
或許這就是差別。
她自以為經歷了一世欺騙、一場慘死之后,她那不會打開的心,其實早就打開了。
冥尊、夜天絕
兩個人的模樣,不停的在夏傾歌的眼前亂晃,讓她有些迷亂,也有些不知所措。
夏傾歌神游,這白衣公子被她忽視的徹底。
“夏傾歌,你可真是好樣的。”
咬牙切齒的開口,白衣公子的語氣里,帶著氣惱又透著無奈。
放開夏傾歌,與她拉開距離,他離得她遠遠的,像是怕中毒一樣,他冷冷的開口。
“你給本公子記著,本公子叫司徒浩月。”
“”
“還有,以后跟本公子相處的時候,少擺那副神游太虛的模樣,夜天絕、冥尊統統甩一邊去,否則本公子惱了,把他剁成肉醬喂狗。”
司徒浩月氣呼呼的開口,語氣沖的厲害。
夏傾歌真是能分分鐘氣死他。
以前,在滄傲大陸的時候,哪個女人見了他,不是甜言蜜語、妖嬈嫵媚的想往上撲
他連正眼都沒給過她們一個。
可夏傾歌倒好
對他下毒,一次次的擠兌他,最可氣的是她居然忽視他
這女人真是欠收拾。
早知道,他就不會答應老頭子,來這什么鬼的天陵,純粹是給自己找氣受。
心里不痛快,司徒浩月手中的玉骨扇,搖的不禁更快了兩分。
然而,夏傾歌像是沒瞧見一樣。
她還沉浸在他說“司徒浩月”這四個字里,有些回不過神來。
夏傾歌可以肯定,上一世一直到死,她都不曾和司徒浩月有過任何的交集,甚至于這個名字,她都沒有聽過,她實在想不出,司徒浩月找上她,為的是什么。
夏傾歌想的認真,出神的厲害。
以至于她根本沒有發現,司徒浩月話中,夜天絕和冥尊兩個名字,卻只對應了一個“他”字的深意。
眸光落在司徒浩月的身上,夏傾歌的眼里,盡是探究。
“你叫司徒浩月你為什么要接近我”
“夏大小姐,你的問題太多了,一個太專注于刨根問底的女人,容易讓男人失去興趣。”
“我又不需要你的興趣。”
“對,你需要夜天絕的興趣,正好他來了不過話說回來,一個男人粘人到他這種程度,也夠煩人的,要本公子看,他要是死,一定是膩死在你身上的。”
嫌棄的瞪了夏傾歌一眼,司徒浩月酸溜溜的說完,閃身離開了牢房。他不想被夏傾歌氣死,更不想和夜天絕對上。
女的氣人、男的難纏
夏傾歌和夜天絕,絕對是絕配中的絕配。也虧得他們有在一起的心思,否則,還不知道要禍害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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