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昨晚的事實,雖然自己稍微夸張了一點點,但這都是合理的,徽媛一臉誠懇的看著原祚,一點都不心虛。
原祚聽了徽媛的話皺著眉頭努力回想,但卻半點都想不起來昨晚的情形了,他的記憶只停留在他在婚宴上故意喝了很多酒,然后順著大家的起哄離席到新房來,之后
之后就是一睜眼發現自己睡在地上。
他極少喝酒,自然也很少喝醉,但即便如此他也不覺得自己喝醉之后會做出耍酒瘋這樣的事。
他懷疑的看著徽媛。
徽媛毫不避諱的和他對視,眼神里滿是真摯。
原祚的眼神茫然了,難道自己喝醉后真的會做出一些不可理喻的事
他揉了揉還沒緩過來的頭,低聲問道,“我昨晚可對你做了什么”
這話一說,徽媛的臉立即就紅了,氣的。
原祚心里“咯噔”一下,難不成自己即使醉的不省人事了,還堅持洞房了
要是自己洞房完還不肯和對方同塌而眠的話
原祚自己想想都想把自己揍一頓。
他停頓了許久,才語氣有些干澀道,“我我不記得了,對不起,昨晚是我不好。”
徽媛搖搖頭,“沒關系的,我知道表哥昨天喝醉了。”
對方竟然還為自己開脫,原祚頓時覺得自己更應該揍了,他艱難開口道,“你身子可還好,可需要我召太醫過來給你看看”
“哪里太醫”徽媛一臉茫然的抬起頭看著原祚。
她剛才只是想到了對方昨晚一直把自己當做強搶民男的的惡霸的場面一時間又羞又氣,但同時又說不出口而已,現在怎么又演變成要找太醫了。
徽媛呆呆的問道,“表哥是有哪里不舒服嗎”
這下輪到原祚不解了,他問道,“昨晚不是應該是你受苦嗎,我聽說女子第一次都是很疼的。”
“”
徽媛終于明白對方在說什么了,她咬牙切齒卻又不得不裝的滿面害羞的說道,“昨晚表哥喝醉了,我們并沒有并沒有”
說到這里她便低下了頭以掩蓋自己那張因為快要裝不下去而導致表情有點扭曲的臉。
“你說什么我們昨晚沒有那你剛才怎么那副表情”原祚的語氣中帶上了一點被欺騙的懊惱。
徽媛不解,“我表情怎么了”
原祚瞪著她不說話了。
他總不能說他看到她臉紅,一想到昨晚是兩人的新婚之夜就誤會了吧。
他一言不發的穿上了鞋子,然后把被子疊好,重新放回柜子里,結果一轉身就看見徽媛拿出了一把匕首正在自己手臂上比劃。
原祚心里一緊立即上前將她的手腕一扭奪下了她的匕首,怒斥道,“你做什么”
徽媛感覺自己的手腕估計都脫臼了,結果導致這件事的罪魁禍首還罵她,她也怒瞪著原祚道,“你干什么”
原祚看著徽媛眼中都有淚光了,一時間有些心疼,但還是硬著心腸語氣嚴厲的質問道,“就算我剛才那句話讓你不高興了,你也不該想不開自盡,新婚第一天,新娘就出事了,你讓我的顏面往哪兒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