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熱水抬進來后他卻看著徽媛沒有要走的意思了。
徽媛原本以為他還會像以前一樣去隔壁沐浴,此刻見他不動,有些不解的問道,“表哥不去沐浴嗎”
“嗯”原祚眼神有些暗的看了徽媛一眼,然后才聲音有些啞的說道,“大冷天的廚房的人燒水也不容易,待會兒我就著你的水沖一下就行了。”
他什么時候這么體惜下人了
徽媛懷疑的看著原祚。
原祚的表情卻十分正經看不出半點異樣。
身上的酒味確實熏得人不太舒服,徽媛只能不管原祚,取了衣服便去了屏風后沐浴。
因為房間還有人,徽媛很快就洗好了出來。
原祚還是原來的姿勢坐在桌子邊,只是頭微微垂著,仿佛睡著了。
徽媛只能走過去低聲喊了句,“表哥,我好了。”
“嗯。”原祚并沒有抬頭,只是聲音沉沉的應了一聲。
雖然覺得原祚這模樣有些奇怪,只是這幾個時辰徽媛受到的沖擊實在是太多了,她根本就沒有心情去管原祚的異常,見他沒有睡著,便不再管他,徑自走到床邊,掀了被子躺了上去。
很快,房間便傳來了嘩嘩的水聲,徽媛又覺得有點別扭,耳朵情不自禁的就聽著那邊的聲音,只是伴隨著水聲響起的是原祚漸漸有些變粗的呼吸聲,仿佛是過了許久,徽媛聽到一聲悶哼,然后便又是一陣嘩嘩的水聲。
意識到對方是在做什么之后,徽媛臉刷的一紅,同時又有些惱怒,不管是白天還是夜晚,他都給自己帶來了這么多不解的事情,可現在他竟然,竟然
聽著腳步聲漸漸走近,徽媛下意識的用被子蒙住了頭,裝作已經睡著的樣子。
原祚走到床邊看了徽媛一眼,想到自己剛才做的事,他怕自己忍不住做些什么,甚至連床幔都沒掀開,就幾乎有些落荒而逃的走到柜子前,又熟門熟路的抱出里面的柜子打起了地鋪。
原本睡地鋪這件事已經引起了原祚的懷疑,徽媛本來是想讓他上床睡的,可是她握住了手里的鑰匙,默認了這件事。
酒本來就是個助興的東西,原祚早在徽媛倒在自己懷里時就控制不住的有了些心思,剛才在浴桶里又情不自禁的想著某些畫面釋放了一番,此刻佳人就在不遠處,原祚覺得酒意一陣陣涌上來,身上也一陣陣燥熱,他翻來覆去難以入眠,最后忍不住聲音沙啞的喊道,“表妹呦呦”
喊了幾聲,見徽媛都沒有反應,他又掀開被子爬了起來。
站在徽媛的床前看了一會兒,他的目光變得越來越幽暗,最后在覺得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他又悄聲推開房門離開了。
此時已是深夜,院子里不過稀稀落落的有幾個守夜人而已,何況因為原祚的職務原因,他經常在深夜起床做些什么,所以哪怕有人看到原祚從房里出來,也沒有在意。
原祚徑直去了一間他平時幾乎不去的小書房,點了燈,他一個人在書桌前坐了一會兒,突然就拿起筆寫著什么,寫完之后,他又拿起一個空白的信封把東西裝了進去。
若是徽媛能看見這封信的話,她定然能發現這信上的筆跡和她的分明一模一樣。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