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些事做過和沒做過就是不一樣,徽媛想著不久前這個人還對自己說著要相敬如賓的話,現在居然都說起親近些沒什么了。
她能怎么辦呢,她都叫他阿祚了,難道還不要他叫自己“呦呦”嗎
徽媛只能重新往臉上掛上笑容點了點頭。
“嗯,那以后就都如此吧。”原祚說完又重新起身道,“我去找吩咐人請太醫過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徽媛總覺得她在表哥轉身的一瞬間笑了一下,她又一種掉進了一個坑里的感覺,可仔細想想剛才的事又覺得沒什么不合理的。
原祚吩咐完人就回來了,徽媛看著原祚安靜的坐在自己床邊,又覺得以他的性子,剛才應該就是隨口說的,大概真是自己多想了,她努力忽視腦中傳來的那種警報,和原祚一起等著太醫過來。
雖然宮中的人確實很多,但太醫并不如徽媛想象中那么忙,至少此時太醫來的很快,不過這是忽略了太醫院到重華宮的距離之后。
太醫一來就看到了坐在床邊的原祚和隔著床幔躺在床上的人影,他下意識的就認定了床上的那位是病患,便開口問原祚道,“不知五皇子妃怎么了”
徽媛咳了一聲道,“太醫誤會了,是殿下身體有些不適。”
太醫看看躺在床上的人,和紅光滿臉的坐在床邊的人,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但此時原祚已經走到桌邊伸出了一只手。
太醫只能從自己的小箱子里拿出腕枕替原祚把脈。
“嗯”他邊把脈便擼著自己的胡子沉吟。
就在徽媛懷疑他會不會把自己的胡子擼下來時,就見他松開了把脈的手問原祚道,“不知殿下哪里不舒服”
就他把脈的結果看來,這位五皇子殿下身心舒暢,甚至剛剛才
他控制自己的視線不要往床那邊轉。
“我覺得腦子疼,肚子也不舒服。”他編完這兩句實在不知道還能編寫什么,最后不情愿的加了句,“剛才還流了鼻血”
原祚剛說完,御膳房準備的膳食就送到了。
太醫看著那滿滿當當一桌的飯菜,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殿下的癥狀可能是長時間未進補,有些體力不足。”
意思就是說你就是餓的,多吃飯就行了。
原祚臉上不善的看著太醫,“是嗎原來竟是沒什么大礙么”
太醫在宮中混了這么多年,早就學會了看人臉色,他見原祚這個樣子立即改口道,“不過殿下說了流鼻血,這事可大可小,殿下還是應該多請幾位太醫看看。”
“嗯,說得有道理。”原祚點頭,“還有呢”
太醫看著原祚的臉色,斟酌道,“大概需要好好休養休養”
“原來如此。”原祚說道,“那還請太醫向父皇那里說一聲。”
這是想向皇上示弱了
太醫覺得自己明白了五皇子意圖,于是立即答應道,“這是自然的,五皇子身份貴重,如今病了自然是該告予皇上皇后的。”
原祚沒想到這太醫這么上道,不僅要通知父皇竟然連母后也帶上了,他多看了太醫一眼,自袖中掏出一樣東西道,“有勞太醫跑這一趟了。”
“不敢當,不敢當,微臣職責所在。”五皇子的名聲大家都是聽過的,太醫不敢收。
原祚便道,“剛好御膳房送了膳食過來,不如太醫一起用”
和五皇子吃飯
太醫更不敢了,他連忙收下原祚的東西道,“微臣太醫院還有事,不敢耽誤,多謝殿下一片好心。”
原祚見人把東西收下了,也不再多說什么,只說道,“既如此,那便不好再留太醫了。”
太醫連聲說著不敢,趕緊走了。
于是第二日整個皇宮,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知道五皇子病重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