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主臥面對面坐著,大眼瞪小眼。
徽媛開口,“表哥剛才為什么那么說”
連阿祚也不叫了,又變回表哥了,果然差點有過婚約的就是不一樣。
原祚心里酸溜溜,面上卻愈發一本正經的說道,“只有那樣做了岳父岳母才知道我們夫妻有多恩愛。”
沒聽過誰家夫妻要表現恩愛會表現的這么大膽的。
徽媛瞪著原祚,“表哥是把我當三歲孩童來騙嗎”
原祚被徽媛說得越發心虛,于是只能反問道,“表妹為何這么在意,你我恩愛一點不好嗎”
徽媛遇到過的最胡攪蠻纏的人是晚上的原祚,沒想到此時竟然能遇到與之比肩的,而這個人恰恰就是白天的他。
果然一個人就算記憶不同,但很多地方也是相通的,徽媛幾乎要被氣笑了。
她說道,“好,自然是好的,既然表哥與我如此恩愛,那我今晚不舒服,表哥可否將就一點換個地方睡呢。”
原祚,“”
他當然不愿意。
自從那日在重華宮開葷之后,原祚便食髓知味,雖然不至于日日都要,但隔個幾日來一次,平時抱著溫香軟玉解解饞也是美的,結果今晚卻讓他睡到別的屋去還是在那個魏臚住在府里的時候
他帶著徽媛離開時吩咐了人把魏臚帶去廂房修養兩日。
一想到明天說不定對方就知道自己和徽媛分房睡的消息,原祚怎么可能同意。
不過他也看出徽媛似是生氣了,只能軟了語氣說道,“你不舒服,我留著剛好能照顧你,去了別的屋我還不放心。”
在有外人在府中做客時還冒出分房睡的事確實不太好,而且若是讓爹娘知道了也必然會擔心,徽媛剛才不過是氣原祚不肯喝自己說實話一時沖動說出了這種話而已,此時見他服軟她也正好想順著這個臺階下。
不過就在徽媛思考的這段時間原祚以為她是還在生氣,便似下了什么決心似的說道,“若是實在不行,我打地鋪也行。”
反正剛成婚那兩日他也是打地鋪睡的,一回生二回熟,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那個魏臚再有絲毫的希望。
徽媛看著原祚說完熟練的去打開柜子抱被子原本要說出口的話只能變成了,“現在還沒到睡覺的時辰。”
原祚聽到徽媛這話知道她這是答應了,心里一松,為了掩飾剛才的緊張故意說道,“先抱出來待會兒要用的時候方便。”
徽媛,“”
沒見過打地鋪還這么積極的。
她眼神復雜的看著原祚,有點懷疑自己剛才話是不是說重了。
但是她剛才似乎也沒說什么過分的話啊。
眼見著原祚已經把被子抱了出來放在了一邊就等著天黑了往地上一鋪了,她只能干巴巴的說道,“好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