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個發病的原因應該是和白天的事情有關,所以我們可以先嘗試著把發病的原因找出來。”
這個道理誰都懂,可是怎么找呢
原祚和徽媛紛紛看向蕭玄參,想知道要怎么找發病的原因。
他們兩個是當局者迷,蕭玄參這個旁觀者卻從徽媛說的一些事里大概得出了一些線索,他說道,“我看妹夫每次發病似乎都與表妹身邊出現了別的男人有關。”
這話雖然說得好像徽媛有多水性楊花似的,但此時徽媛和原祚卻都沒有注意到這個不妥當的地方,而是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仿佛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
第一次那個不算,那個有可能是喝酒了,后來徽媛也證實過酒會導致他發病,而從第二次開始,那次是那本后來失蹤了的相親冊子引起了他的注意,雖然不知道白天是因為什么,但晚上顯然是因為那本冊子,第三次則是白天遇到了六皇子,甚至于最近的這次是在白天接待了魏臚。
兩人越想越覺得蕭玄參這猜測合理,于是異口同聲道,“那怎么辦”
蕭玄參看著他們倆這仿佛恍然大悟的樣子,只能無奈說道,“這也只是我的猜測而已,至于事實是不是如此還需要再驗證一番。”
“怎么驗證”兩人又異口同聲。
蕭玄參這次卻沒有開口了,而是看看原祚又看看徽媛,一副一切盡在不言中的樣子。
原祚和徽媛接收到了這個意思,兩人對視了一眼,原祚直接開口道,“不行”
讓他為了治病,故意眼睜睜的看著表妹和別的男人親近,他做不到。
徽媛的臉色也有些為難。
雖然知道這多半只是裝模作樣刺激原祚一下,但她還是做不到。
這種事蕭玄參其實也知道不妥,但這是他目前唯一能的意見,他懷疑若原祚真的被那個巫山女所影響,那那個巫山女定然是有某些操控人心的手段,以至于讓原祚變成了這樣。
只是就算有了這種猜測,他也不清楚那個傳說中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巫山女到底是以什么來操縱原祚的。
最后,他看著不情不愿的兩人,只能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只剩一個辦法了。”
他說到這里停頓一下,看了徽媛一眼才繼續說道,“既然妹夫似乎喝酒也會發病,那不妨等他發病了問一問他最深刻最畏懼的記憶是什么”
若巫山女真的是用的操作人心的法子,那必然是挑的一個人最脆弱的地方,蕭玄參只希望這個辦法有用。
這個辦法聽著比上一個靠譜,兩人點頭答應下來。
雖然蕭玄參也想現場研究一下原祚發病時的情況,但他也知道怕是不太方便,何況原祚發病又一直是在晚上,他若是留到晚上怕是也只能惹人懷疑,于是他便只能叮囑徽媛這次要把所有的細節都記下來,等下次他過來的時候再給他看。
徽媛先是用眼神征求了一下原祚的意見,見他不反對便點頭應下。
蕭玄參又開了些鎮定的藥方,然后又把原祚的病情捋了一遍,才帶著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拎著小藥箱回了太醫院。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