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祚還未發病時曾在收到他們消息后向他們透露了那位失蹤的巫女可能在皇宮的消息,也表明了他不會干涉下屬的婚姻大事。
跟著原祚的這些下屬很多都是從小被訓練出來的,他們從小跟一堆大老爺們兒混在一起,不是在執行任務就是在去執行任務的路上,就連接觸女人也基本都是出于任務需要,所以一堆二十來歲幾乎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的大老爺們那幾乎就是見頭母豬都覺得眉清目秀的,何況是容貌秀麗可愛,又自小長在山寨中大方卻又純真的少女呢。
于是那個被巫女看上的人在得了自家主子的首肯后很快就被巫女拿下了。
成了寨子里的女婿之后有些事做起來自然方便多了,何況他們又提到了上上任失蹤的巫女,于是他們以壓下一半人在他們寨子里做人質的代價,讓巫女跟他們回來了,如今已經在路上了。
如今這個原祚對這些事是分毫不知的,他接到這個消息時滿臉只有莫名其妙,什么巫女,什么病,若不是這信是通過特殊手段傳過來的,他甚至要懷疑是有人送錯了信。
不過好在現在他和徽媛是寸步不離的,所以他收到這個消息時也沒有避著徽媛,徽媛看著他神情不太對,便出聲問道,“怎么了,可是哪里傳來了什么不好的消息”
原祚把手里的信件給徽媛,“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
不過說著這話時他突然福至心靈,想到那種被人占了身體的感覺,又擰著眉問道,“難道又是那個會占著我身體的人做的”
徽媛正在看那封信。
在得知他們竟然把巫女帶回來了之后先是一喜,但看到原祚這副抗拒的態度又有些憂心。
白天那個已經知道所有的事情了,那現在這個呢
徽媛想到現在這個這種狀態可能還要維持很長的時間,甚至會和皇上,二皇子他們打交道,猶豫了一會兒還是下定決心不管他能不能接受,至少也要他大致了解一下情況。
于是她點了點頭應道,“是,這是另一個你派人去調查的。”
她說完這句又趕在原祚開口之前一口氣說道,“表哥,你生病了,有時候會變成另一個人,這些人就是你派去尋找醫治的方法的。”
原祚聞言,沒有越擰越緊,不過想到這次醒來后那種隱隱約約的感覺,他倒是沒有懷疑她話的真實性,而是問道,“那他們這信里的意思是找到能治我這病的人了嗎”
想到自己的身體會隨時被另一個人占據,他神色間顯出一絲厭惡,“難道蕭玄參不能治嗎”
徽媛看了原祚一眼,有些猶豫的說道,“也是能治的,我們帶回來的藥其實就是治這病的。”
聽到能治,原祚的神色好了些,甚至主動要徽媛趕緊吩咐下去煎藥,但隨即又想到了什么,問道,“既然蕭玄參能治,那這信又是怎么回事”
“我們覺得你這病應該是有人故意陷害的,所以也許這個所謂的巫女能找到害你的人。”徽媛耐心和他解釋。
原祚聽了冷笑一聲,“害我的人還能有哪些,不就是宮里那幾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