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盧瑥安這輩子生得姿容絕美,這么輕輕柔柔地說話,就讓人生出憐惜的想法。
盡管徐阿母說的是事實,可霍靑霄唯恐唐突面前的美哥兒,他放輕了原本粗豪的嗓子,柔聲道“徐姨啊,打個商量,以后他就接我一個,行不趕明兒我讓人把銀子送你那里。”
他說罷,把隨身帶來的銀子送給了徐阿母。徐阿母勾起嘴角,笑道“新來的姿色絕等,和以前的不同呀要是有其他大人來,那老身該怎么辦哦”
“比照以前的翻五倍。”
徐阿母搖頭。
霍靑霄比了個“八”字,銳利的眼神向徐阿母刺了過去,說道“這邊像爺一樣大方的有幾個人出得起價的又有幾個人會來這里”
徐阿母連忙堆起笑容,笑道“是是是,大人你最豪氣了,這兒誰不知道老身把這哥兒接來之后一直沒讓他接人,就等著你來呢這邊一向都是我管的,保管不讓他見到其他人。”
說罷,徐阿母沉了面色,又對盧瑥安說道“你要好生服侍霍大人,知道嗎”
盧瑥安轉了轉手腕,隱在袖中的指骨動了動,臉上則是微笑。
那笑容,如同春暖花開,楊柳輕柔,這么輕輕勾起唇角,就拂到霍靑霄心里去,好像羽毛一樣撓著他的心肝。霍靑霄不禁又瞧了好幾眼,咧開嘴笑得開懷,又對徐阿母道“好好照顧,多給一成,別等我下次來見到他瘦了。”
“一定一定。”有銀子到手,徐阿母沒什么不樂意的。
而坐在床邊的米小晴聽罷,松了一口氣,她家少爺被人定了,總算不用接待很多人。可她想想,又提起心來。
能說出這種話的,必定是這邊的貴人,貴人輕易得罪不得,少爺一向驕縱,不知道接下來她要怎么辦才好
而后面的兩位軍爺見此,也好奇起來了,在踮起腳尖,想越過霍靑霄高壯的身軀看進去,卻被霍靑霄一個大巴掌按在臉上把他們都按了下去。
霍來銀這下更好奇了,把手舉起來搭在霍靑霄的肩膀上,雙膝一彎,想要起跳去看。霍靑霄轉過身來,用寬大的背把門給擋嚴實了,把霍來銀和霍招財都摁了下去。
矮小的霍來銀表示不服“怎么每次有新人來你都要先占不成”
霍靑霄又把他推揉走,說道“你們找老相好去啊”
同樣矮了一頭的霍招財也不服,他道“不是說好了咱們三一起你都包下來了,讓兄弟嘗嘗鮮唄”
霍靑霄一手一個,拎起他們的領子就把他們給扔到樓道上,吼道“沒聽見人家身子弱我這么厲害的一個頂十,你們找你們的老相好去,今晚完事了我請你們吃酒吃肉。”
霍來銀“嗤”了一聲,手指指了指外頭才剛升起的白日,說道“一個頂十,還弄到晚上才完事,你不要臉。”
霍靑霄抬腿就踹,霍來銀和霍招財沒打擾他的興致,才哄笑著互相拉著走了。霍靑霄謝過帶他過來的徐阿母,終于進到小房中來。他關上了小木門,又興奮地搓了搓粗糙的大掌,問道“這位哥兒怎么稱呼”
“我姓盧,”盧瑥安并未多說,坐在凳子旁,只含笑道“謝謝軍爺不讓其他人染指于我,可我從未伺候過人,如有得罪,望軍爺海涵。”
“好說好說。”霍靑霄繼續搓手,此時都關門準備開吃了,他咧開了的嘴就沒閉上過。
盧瑥安又問“軍爺怎么稱呼”
霍靑霄回了自己的名字,便猴急地向盧瑥安那邊湊了過去,說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開始吧”
說著,他整個人像盧瑥安彎腰下來,雙手就要搭在盧瑥安的肩上,腦袋一側,想往盧瑥安的脖子啃過去。盧瑥安早有準備,一扯一踩,“嘭”的一聲高響,霍靑霄那高壯的身軀猝不及防摔了個狗啃趴。
霍靑霄茫然地轉過臉來,怒氣之中帶著迷茫“”
盧瑥安伸出右手,笑意盈盈地道“軍爺”
這樣太容易了吧原來夫君沒驢他
還以為夫君每次摔倒都是假摔哄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