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進步了不少,可戎彧仍然覺得還不夠。
那霍將軍也有去告慰上香,兩人已經見過面了。
他就是當初包圓了盧瑥安的人,據說對盧瑥安很是寵愛。
盧瑥安這高深的親到窒息的技巧,說不定就是跟他學的。
不然,一個哥兒,怎會無師自通得這般厲害。
可過往的事他追究不了,只能恨當初怎么沒把盧瑥安及時接來。如今只能努力學習,技巧上比那人還要強才行!
戎彧總算緩了一口氣,爽快之余,甚至能攻城略地,把盧瑥安反過來摁在墻上了。唇齒相抵,呼吸相聞,溫熱的吐息撲在對方的臉上,盧瑥安長得這般可人,正好可以被他摟著親,戎彧越親越起勁,連鳥都沒眼看了!
盧瑥安偷瞄了大雁兩眼,十分滿意,唇分,終于見到戎彧提了一個籠子,籠子里有一對純白的兔兔,圓滾滾毛絨絨的身子非常勾人。
戎彧順勢提起籠子,把一對兔兔送到盧瑥安手里,說道:“送你的。”
說著,戎彧竟然張口就吟出詩來,不知道背地里背了多久!
“天南地北雁雙`飛,斗轉星移君共陪。萬壁千壘遙難望,金烏玉兔遠知誰。瑥安,我也可想你了。”
戎彧帶著兔兔翻墻而來,頂著一張威嚴冷峻的臉,一本正經地說出這樣的話,盧瑥安忍不住又親了親。暖意融融,盧瑥安甚至還想給一個抱抱,冷不丁的,聽到望風的親兵高聲道:“盧大將軍到!”
盧瑥安連忙擦干唇上水跡,輪椅的聲音越來越近,戎彧再翻墻可能來不及了,只得推著他從窗口翻進暖房里,找地方躲起來。這邊盧瑥安藏好兔兔出來,說道:“兄長,你來啦。”
盧佰業“嗯”了一聲,瞧見燈籠邊的一對鳥籠,說道:“進暖房說話。”
“好,暖房比較暖呢,兄長喝什么茶?”盧瑥安說著,推著盧佰業的輪椅進去。
為了方便進出,盧府所有門都沒有設門檻,到處都有扶手,非常用心了!
進了暖房,盧瑥安又道:“我坐窗邊,風冷,兄長坐里面不容易著涼。”
盧佰業又“嗯”了一聲,他心事重重,對盧瑥安的安排沒什么異議。
桌子底下躲著的戎彧也十分機警!他蜷縮著高大的身軀,挪到桌下靠近窗的那邊,小心地藏起衣角。
桌還比較小,幸虧有桌布,才堪堪擋住了戎彧的身影。坐下后,盧瑥安并腳縮著,但還是不小心蹭到戎彧的背脊還是哪里,盧瑥安表面很穩,絲毫不露破綻,還給盧佰業倒了杯熱茶:“兄長,什么事呢。”
雖然表面很穩,但盧瑥安心中感到十分刺激!
像是偷情似的,躲的人又不是他,竟然有點想讓戎彧被盧佰業發現呢__
盧佰業說道:“今日大理寺卿劉大人親自上門,把歷家通敵賣國、謀害我們家的來龍去脈都告訴我了。”
盧瑥安點頭。
原來如此,戎彧要翻墻,還找人把盧佰業拖了一小會兒!
盧佰業繼續道:“按照律法,通敵賣國之人,犯了大罪,沒有刑不上士大夫的說法,需得株連九族,父族四,母族三,妻族二,連歷妃也不能例外,歷家沒有我們家的丹書鐵劵,不能免死,得在午門之下處決示眾,受車裂之刑,五馬分尸。而他們家中門生奴仆,則需淪為官奴,女人哥兒充入營妓。因為我們家受害頗深,劉大人特意來告訴我此事,問我意見,瑥安,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