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沒有這股欲望,體內其他人格卻有,她被故意潑了一杯酒,只想以牙還牙潑一杯還回去,她得其他一些人格卻想打斷對方咬過來的牙齒,想潑………n杯。
“啊!”
白歌突然被姜林夕左手從桌上掄起來酒桶,從頭到腳淋了滿身酒后,還被扣了個酒桶在頭上的時候,發出了一聲尖叫,吸引了無數人的注意。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姜林夕在心里笑罵了一句突然出手的蘇慕,然后面色平靜冷淡的道了聲勸,然后轉身離開,卻被跟著白歌的幾個女伴面色不善的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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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林夕,你怎么敢這么對白歌!跟時越離了婚,你們姜家在白家面前連屁都不是一個!”
“當初要不是你不要臉爬上時越的床,母以子貴嫁入時家,時家太太早是白歌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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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女人頤指氣使地拿出原主當初加給時越的事來罵姜林夕,根本不顧及在姜林夕不遠處折騰姜林怡的小時明,而這樣的場面,姜林夕從原主的記憶中居然找到很多次。
每次原主出席一些豪門宴會,這群人就愛如此欺負原主,把她嫁給時越是通過爬床這樣不光彩的事,翻出來說個沒完沒了,原主姜林夕都有些畏懼見到她們,畏懼她們的嘲笑和諷刺。
“那我現在離婚了,你們白歌可以再次給時越下藥,這次我不出來截胡,看她能不能成功不要臉的爬一次床,成為時太太。”
姜林夕想起原主被嘲諷的記憶,冷下臉把這話嘲諷的扔回去,本來準備撲過來打她的白歌臉色蒼白了下來。
“你胡說,我沒有給時越下藥,是你自己下的。”
白歌給時越下藥想睡他的事,在圈內沒多少人知道,他那次中招后跟原主發生關系,外界都以為是原主下的藥,所以這時候姜林夕當著許多圍過來的人的面,直接戳穿真相,一直對外散布原主用下流手段才嫁給時越的白歌慌了。
“是不是你,你比我更清楚,勢在必得要當時太太的白小姐。”姜林夕把原主一直背的黑鍋甩給正主后,懶得再跟白歌和她那群狗腿子說什么,轉身向被姜林怡抱著的小時明走去。
“給我。”
姜林夕向姜林怡要過小時明,小時明看她過來,本來很排斥姜林怡抱在揪她頭發折騰對方的動作,改為了緊緊的抱著她的脖子,抗拒的不要姜林夕抱,姜林夕也沒有強求,直接叫姜林怡抱他離開宴會。
“送他先回時家的車子,叫司機聯系時越帶他回家,現在時間不早了。”
姜林夕交代了姜林怡后,姜林怡面色復雜的看了她一眼,然后點頭抱著小時明走出了楚家,姜林夕也隨便收拾了下被潑臟的裙子,離開了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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