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姐弟倆多年沒見面，彼此都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趙長歌還是像以前一樣的美，美到讓人不敢直視，她身上最大的變化，就是已經晉入天人級別。
至于趙長青，身上的變化就更為明顯了。
留起了胡子，人看著蒼老了不少，沒有年輕時候的英俊了。
畢竟都是當爺爺的人了。
趙長青很想知道，天人境界有多強。
他問道：“姐姐可還曾記得泰山上的那位天機子前輩？”
趙長歌頷首道：“自然知道，天機子老前輩是人族先賢之一，怎么可能會忘記？”
趙長青曾見識過天機子那神乎其神的手段，以書成世界，逆轉時空，制造奇幻空間，遮蔽天機等等，這些手段，無不是他高山仰止的存在，“那你和天機子老前輩誰更強一些？”
趙長歌正色道：“自然是天機子老前輩，不過比殺人，他應該和我差不多，或者我比他強一些，因為天機子老前輩本身就不擅長殺伐之道，在天人境界之上，其實還有一層虛無縹緲的境界，被上古修士稱之為悟道境。”
“悟道境？”趙長青來了興致，連忙詢問道：“此境界，有何不同說法？”
趙長歌回應道：“進入悟道境界，絕大部分人都會止步不前，因為這個境界，更為考究人的天賦與慧根，倘若慧根深種的話，倒是有可能，進入這一層境界后，悟出真正屬于自己的道來，悟道成功者，若是有大機緣，則就有很大幾率可以成就圣人。但是有些人，并不是依靠自身殺伐之力進入悟道境界，所以，即使踏入這層境界?也不是專門擅長殺伐之道的一些天人境武者強大。”
趙長青接著問道：“按照姐姐的意思是說?天機子就是屬于這層悟道境界？”
趙長歌點了點頭，“或許比一般的悟道境界要高深許多?走得是另類成道的路子?各類古書中沒有記載有關另類成道具體有多強大的訊息，但猜想來看?應該不如真正的圣人，只要不是圣人?我自信都有一戰之力?甚至是贏。”
趙長青之前去楚地南蠻一帶的時候，倒是聽妲己說過，這天機子老前輩的實力深不可測，是屬于另類成圣?在這個圣人不出的年代里?天機子老前輩代表著至高。
既然是至高，就是無敵的存在。
但是聽趙長歌所言，似乎，她現在已經有了可以挑戰至高的實力，這如何能夠不讓自己震撼？
“當初的那位狐族老祖?是什么境界？厲害嗎？”趙長青問道。
趙長歌點了點頭，“她很厲害?乃是十二尾天狐，實力已經無限接近于圣人?只不過，天機子老前輩所擁有的手段?似乎剛好克制狐族?妹喜當年之所以沒有在人間亂來的主要因素?估計也是因為忌憚天機子前輩的緣故。”
趙長青張了張嘴，突然不知道說什么是好了。
以前聽說九尾狐真的存在的時候，就覺得已經很夸張了，這些年妲己不停修煉，也才七尾狐而已，相當于剛剛晉入陸地神仙級別的武者，而且還是非常一般的陸地神仙。
可是現如今，卻整出來一個十二尾天狐。
他現在總有一個感覺，他覺得，只有趙長歌與天機子他們才是修仙的，而自己只不過就是個練武的而已。
沒法比，真的沒法比。
不管怎么說，有了一位天人境界的絕世高手相助，對于萬軍叢中取上將首級這種事情，將會事半功倍。
按照趙長歌的比喻來說，陸地神仙如菜雞，來多少殺多少。
因為陸地神仙與天人境界的差距，真的極遠極遠。
猶如天壤之別。
趙長歌了解了一下目前的戰局，做出了一個很驚人的舉動，她說，她要獨自攻城。
用一城將士，來試試自己的劍。
這太危險了，趙長青根本就沒有同意。
趙長歌道：“你若是不放心，可讓陳慶之率領兵馬在我后面，待我將下野城摧毀之后，在由陳慶之領軍攻城。”
趙長青聞聲愣了愣，一臉不可置信道：“能將下野城摧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