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墨短促的命令完,管家帶領所有人全部出去,并順手帶上門。出門后,管家吩咐酒酒和劉曉嬌各自回房休息,他則單獨留下趙天愛小聲說話。
護士要量體溫,葉子墨自己也站起來,把位置騰出來讓他們方便檢查和治療。
“多少度”他問的很急。
“四十點二。”
“馬上給她退燒”
“是,葉先生,我正準備給她用退燒藥。藥分兩種,一種是”醫生好像還要長篇大論,葉子墨斬釘截鐵地打斷他。
“還用問哪種快用哪種”
“好,葉先生”
用上退燒藥,同時輸抗生素,很快夏一涵的全身就被汗水浸透,像水洗的一樣。
“葉先生,溫度降下來了,現在是三十七度五。今天的藥已經打完,至少要隔十小時再輸液。這里是退燒藥,如果燒到三十八度五以上,每隔四個小時用一次,不發燒就不用。”
醫生看出葉先生很在意這位女傭,所以事無巨細地交代清楚。
他本打算叫護士留下照顧,卻沒想葉子墨揚了揚手,說道“都回去”
誰愿意在這里陪著病人,一聽到他讓走,兩個人迅速收拾東西離開了。
葉子墨又在她床邊坐下,看她虛弱不堪的病容,燒退了,沒什么危險了。燒退后,她臉色蒼白如紙,他就那樣帶著幾分氣又帶著幾分擔心地凝望著她。
早上快六點的時候夏一涵才從混沌的狀態醒來,她睜開眼,映入眼簾的,竟是那張帥的人神共憤的俊臉。
他還用那么關切的眼神在看著她,這是夢嗎
可這夢也太奇怪了,一個毫不相關的人,就是做夢,也不該夢見啊。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再打量了一下整個房間。
沒錯,她是躺在工人房的床上,而人稱太子爺的葉子墨坐在她床邊。
她只記得發燒了,卻不知道到底有多嚴重。
“葉先生怎么是您呢”她強撐著,想要起來,身體依然綿軟無力,根本起不來。
她醒來,葉子墨眼神中閃過一絲喜悅,很快又歸于冷淡。
他臉色冷淡,聲音也冷冷的,反問她“那應該是誰姓海的你為他弄成這樣,他管了你的死活嗎”
夏一涵還是有些糊涂,只知道他好像在不高興,卻體會不到他是在吃醋。
她連連搖頭,解釋道“葉先生,您真是誤會了,我和海先生沒什么,不是您想的那樣。”
一醒來就謊話連篇,他為什么要管她的死活竟然還像個神經病似的在她床前呆了一晚上,這是只有他媽媽和他奶奶生病,他才會做的事。
他越想越氣,霍地起身,再不看她一眼,拂袖而去。
管家原本想不管夏一涵,要是她病壞了,他還可以以一個不知情的理由躲過去,又達到了懲治她的目的。
沒想到剛睡下就被葉子墨給命令起來找醫生,還被吩咐在外面等著。
他沒說要等多久,他就不敢隨便離開,只好一直在外面來回踱步。
葉子墨在房里呆了一夜,他整整在工人房的走廊上走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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