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間,他想到了當年他的父王燕凜也是在母妃死后方才一去朔西不回。
燕遲眼底沁出濃的化不開的柔情,他輕輕的邁步上前,正要傾身下去,秦莞卻忽然眼皮一動醒了過來,看到燕遲,秦莞一訝,“咦,你回來了……”
秦莞撐著身子坐起來,正要招呼茯苓端醒酒湯來,卻見屋子里沒人了。
燕遲坐在她身旁,“我已叫她們退下了。”
秦莞一聽這話,面上微熱,“給你準備了醒酒湯,你可用膳了?還給你留了晚膳呢。”
燕遲擺了擺手,下意識想去攬她入懷,可剛一動身形便是一滯,“我身上滿是酒氣,你等等。”
說著話,燕遲便站起身來,直往浴房而去,秦莞看他腳步匆匆,不由笑開,這才站起身來去叫了茯苓進來,等茯苓去端醒酒湯和晚膳來,秦莞便站在浴房之外猶豫著要不要進去,按理說她是燕遲的妻子了,進浴房服侍一二也不算什么,只是……想到浴房之中的場景,秦莞腳步還是有些邁不動。
正猶豫著,外面忽然響起了說話聲,秦莞只以為茯苓回來了,便轉身往門口走,可迎面走來的卻是白櫻,“茯苓呢?剛才是誰在說話?”
白櫻皺眉道,“王妃,宮里來人了。”
秦莞一聽面色微變,“宮里來人?”
白櫻頷首,“是,是壽康宮的人,帶著壽康宮的令牌來的,說是太后娘娘不好了,眼下人就在外面。”
一聽這話,秦莞表情立刻變了,回神便取了外袍要穿,白櫻見狀忙幫她更衣,這片刻,燕遲已換了衣衫從浴房之中走出,嚴肅道,“來的人是誰?”
白櫻蹙眉,“不是陳嬤嬤,是一個奴婢認不出的,不過壽康宮的令牌是真。”
秦莞穿了外袍,急道,“我們先去見見人。”
太后本就病重,燕遲也十分關切,想到太后可能病危,燕遲的那些心猿意馬也沒了,忙點頭又抄了一件披風給秦莞披上,拉著她的手一起朝外走。
壽康宮的嬤嬤就等在院門口,看到秦莞出來,那嬤嬤立刻上前道,“郡主,請您快入宮救救太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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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必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大婚,對于福利,希望大家心態平和一切隨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