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敬點了點頭,指了指旁邊的座位,又是回頭,朝著衛月諂媚笑道“月兒,跟二叔說說,二叔給你撐腰。”
衛月昂了昂柳眉,眼眸一抹得逞的笑容,卻是一臉悲傷表情說道“二叔,剛才我去董師父那,遇見刺客了,差點就回不來了。”
衛敬臉上的笑容收斂回去,寒了臉,聲音不怒而威,顯然是喜煞了這個侄女說道“怎么回事。跟二叔說說。”
衛月在旁邊坐下,添油加醋繪聲繪色的說著今日所見,等一五一十說完之后,說道董煜力竭離開的時候,抹了下眼眶,不似作偽,眼珠子有些紅腫。
衛敬凝了凝眉,輕聲問道“知道是誰干的嗎”
衛月委屈輕聲卻又肯定說道“韓家。”
衛敬知道這個侄女古靈精怪,說話能聽個七八分算多的,瞇著眼看向徐江南,徐江南輕輕咳嗽一下,點了點頭,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衛月說得太過驚心動魄,輕言說道“董老琴師怕是已經走了。”
衛敬得到徐江南的答案之后,面色不定,先是摸了摸衛月的頭發,安慰道“月兒,近日先別外出了,這個場子,你二叔給你找回來。”繼而又是朝著余舍喊道“小兄弟,麻煩你去趟外面讓人把衛澈喊過來。”余舍憨厚一笑,沒有拒絕,這些日子跟衛敬時常喝酒吃肉,倒也熟悉路線,握著鴨腿離開。
等到余舍離開之后,衛敬朝著徐江南溫和謝道“謝謝了,聽說上次在天臺山也是小兄弟仗義出手。”
徐江南輕嘆一聲說道“二爺說笑了,應該的。而且此番也是老先生出手,以我的身手可攔不住那二人。”
徐江南一話落畢,衛敬目露精光,盯著徐江南,徐江南坦然相對,衛月更是百無聊賴,玩弄著手上的銀鈴,盞茶功夫之后,衛敬收回視線回到原本平靜的樣子推杯喝酒,輕言說道“你是故人之后,又救了月兒數次,要是不介意,就同月兒一般喊聲二叔吧。”
衛月正玩著手上銀鈴,聽到這話,手上動作一滑,銀鈴作響,有些擔心的抬起頭,如今她也知道徐江南的身世,聽到自家二叔這么一說,輕輕咬著唇喚道“二叔。”
衛敬反而有些意外的看了眼衛月,笑道“月兒,你知道他的身世”
衛月點了點頭,只是不知道自己二叔是怎么知曉這事的,徐江南還沒什么意外表示,衛月關心則亂,臉上神情一片急躁,只是又不知道說什么為好,憋到最后也只是憋出一句無賴話語。“我不管,反正他不準走。”
徐江南也不管之前衛月如何不聽話,只是這會聽到她無意說出來的蠻橫話語,倒是讓他心生感激,不過也不再掩飾,提醒說道“二叔早就知道我的身世了。”
衛月一臉疑惑看著自家二叔,她原本還以為是董琴師說話之際被人聽了去,這會看到他的表情,似乎也不是自己想象的嚴肅,反而調笑味道更重,惱羞成怒嗔道“原來二叔你早就知道,不過二叔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