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還想著抓我衛澈的小辮子,那得加點勁了。”
莫媽媽愣了一下,又等了一會,沒等到衛澈的吩咐,便領著人躬身下去。
等人下去之后,衛澈給盧成林使了個臉色,盧成林掩門而立。
衛澈看了一眼繩索捆綁的男子,收起折扇正要起身給他松綁。
誰曾想到之前假戲真做被打了一頓的男子卻是搖了搖頭說道:“衛公子,還是這樣好。我也能安心不少。”
衛澈輕笑說道“公子要撇清關系,剛才就該罵上幾句衛澈,畢竟這事不厚道。”
男子呆了一下,訕笑了數聲,他算小半個老江湖,這事按理不該他來,可但凡懂點人情世故,做事穩重的,年歲上又不合適,他做事算穩妥,不然這事也輪不到他出面,只不過做事與做人一比,那就高下立判了,他能看出來衛澈讓他吃點皮肉之苦是為了他好,卻一時半會沒有想到這一茬有露餡的風險。
衛澈坐到他旁邊,拿出那枚玉佩說道“閑話我也不說了,這枚玉佩是誰給你的”衛澈知道自己身份特殊,一步一行都如履薄冰,為了不把眼前人拖下水,來了一場尋仇的戲碼不說,這會連名號都沒問,徑直開門見山。
瞧著年歲并不大的男子聞言以后,挪了下身子,從袖口拿出一封信,呲牙咧嘴的痛,來之前倒是有過長輩吩咐,只不過沒想到先前那人下手如此之重,吸了口涼氣說道“不知道,但是那人還有一封信給你,說只要你見到這封信,自然就明白了。”
衛澈接過信后站了起來,走到燭火邊上,看了良久,臉上時而驚嘆,時而疑惑,又時而喜悅,就像一個戲子在演繹人間百態。
瞧完以后,轉過頭,看了一眼男子,一臉的古怪笑意,然后說道“苦了兄臺了。”
果不其然,最后這位漕幫的男子是被抬出去的,全身上下淤青一片,不過衛澈出手有分寸,瞧著奄奄一息的樣子,都是裝的樣子,身上的上倒是真的,都是些皮外傷,不傷筋骨,天就能化瘀下地的那種,雖說也苦,總比到時候掉腦袋要好得多。
等人都出去以后,衛澈呆在屋里,不是等人,而是在想一些事情,信是衛月寫的,筆跡可以模仿,但是有些事情只有衛月知道,上面寥寥幾筆全是當年之事,不容他懷疑,他沒想到當年在金陵碰見一個臭味相投的人如今已經成了劍仙,這份速度,曠古絕今了吧,弱冠之年的劍仙,就算是當年自家的衛山,怕也不過如此,尤其是他知道幾年之前的徐江南,可是連武道門路都摸不到,這事傳出去,怕又是一個止息不下來的浪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