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姨日的,我為什么要聽你的,你不要我看,我偏要看。從犯賤心理學角度來說,人都有犯賤的心理,你不要他做,他就偏要做。
走了十幾步后,我犯賤的側臉往鐵絲里邊看,把她姨日的,那些身著深色統一服裝的,不正是女犯人嗎那些女犯人也看到了我,人數不少。
剛開始的時候,很靜謐,我在看她們,她們也在看我。那些眼神,從開始的驚訝好奇,慢慢轉為奇怪的凝視。
突然,操場上突然一聲尖叫“男人那是個男人”
操場上,一大群女人瘋喊著沖了過來,隔著鐵絲瘋喊,那些女犯人,沖到了鐵絲邊,還有人從鐵絲的孔里伸手過來,還有人開始攀爬“男人男人”
那種場景,仿佛我是罪大惡極的全民公敵,她們要撕碎我聲吃了我都不得解恨。看著這群聲嘶力竭怪叫的女瘋子,我兩條大腿在發抖,恐懼如泉水一樣從心里涌出來,心腦一片空白。
這群女囚犯爭先恐后爬上鐵絲,搖晃著鐵絲瘋狂大叫男人男人競相沖出來。
走在我前面的馬姐對她們咆哮“你們這群賤貨滾遠點發什么浪不滾回去全部扣分”
這一吼,這一扣分的威脅,讓這群瘋了的女囚犯立馬停住動作,乖乖的退回去,一邊退一邊用狼看獵物一樣的眼神看我。
“放開手”馬姐對我罵道。
我這才回過神,萬分驚恐的我緊緊牽住了馬姐的衣服。
急忙松開了手。
馬姐繼續罵我,“你說你一個大男人,來女監獄干什么以后少在女犯人面前出現”
把你姨日的,這是我的錯嗎你們監獄招人,你帶我去宿舍經過這里,怎么就成了我的錯了。
再回頭看看那群女囚犯,一個個如狼似虎看著我。
“兩年前我們監區帶進來了一個男人。”馬姐一張臭臉看著我。
“男人”我大吃一驚,女子監獄居然能進來男人,這還真是稀奇事兒。“那后來呢后來怎么樣了”
“后來這個男人居然被監區的女子給活活的折騰死了,然后把他的那個東西割了下來。”
我再次大吃一驚,眼睛望向了女子監區,這里面究竟都是一些什么樣的女人或許在她們坐牢的這段時間里面,性和自由是她們最大的渴望。
“割下來之后呢監獄沒有發現問題嗎上面不知道嗎”
“問那么多做什么,總之你別亂走就是”
“還有這樣的事”我半信半疑。
我隱隱的感覺到這座監獄遠遠不是自己看著的這般平靜,這里面一定藏著很多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走到了管后勤的那里,大媽看著我,就像看到了外星人,一邊盯著我心里發毛,一邊發給我各種住宿用品,我離開的時候,這大媽不知嘴里念叨著什么。
拿著這些用品走了一會兒,到了監獄后面的住宿樓,這里邊住的都是監獄的工作人員,也就是說,這是一棟女宿舍,妥妥的全是女人住的宿舍。
一眼放過去,全是花花綠綠的女孩子里面的衣服,馬姐看著我,冷哼一聲,帶著我到了二樓。
我的宿舍在最角落那里,只有那里門口上的鐵絲沒有掛曬好的衣服,而從角落這里放眼過去,一排長長的走廊晾衣鐵絲上掛的全是花枝招展的女孩子衣服,也許現在是上班時間,都關著門,不過我心里可樂了,這棟宿舍樓全是女的。
二人一間的宿舍,只有我一個男的,就自己住了一間,兩張床,一張我拿來放東西,桌子凳子空調什么的一應俱全,比大學宿舍可強太多了。
馬姐指著墻上的一張表格說,“這是宿舍的規章制度,還有衛生標準,仔細看好了,別到時候被扣分了唧唧歪歪”
我真日她先人了,我怎么就得罪了她了,那架勢,擺明了把我當犯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