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因為監獄出了事,有個女犯人在勞動的時候和另一個女犯人打了起來,引發了兩幫人的沖突,好幾個傷了送去了市監獄醫院,康指導員她們都去處理這事。
麻痹的,這監獄里,還真不是個平靜的地方。
吃飯的時候,還是有不少女獄警看動物園動物一樣的看著我。
我沒像中午那樣不適應了。
和李洋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李洋洋告訴我,女犯人除了關著,還要去勞動改造,而且活還挺累。
我好奇心一起,問道“對了,你能不能帶著我去看看女囚啊”
“不行,這是違反紀律的。”
“好吧。”說真的,我挺想去看看那些女囚干活,睡覺的地方。
回去宿舍的時候,我才知道,李洋洋竟然就住在我的隔壁,她的舍友上個月受不了這里的環境不做了,她就一個人住了。
我開了宿舍門,看著自己空蕩蕩的宿舍,問正在開宿舍門的李洋洋“你平時下班回來后,做什么打發時間”
李洋洋一臉認真的表情說,“可以和她們打牌呀,聊天,聽歌呀,散步呀,不過十點鐘必須要關燈睡覺。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實在無聊得難受,就想起康指導來,那真是個成熟女人啊。我又想到了那個招我進來被我強行的女人,她究竟是干啥的,是這監獄里什么領導康指導,也只是想想了,而那個女人,我是徹徹底底真槍實彈和她有過的啊。
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隔壁的李洋洋。
操,于是過去敲了李洋洋的門,她開了門,問我怎么了。
我說我快悶得憋死了。
李洋洋問,要不要給你3聽歌。
看著這個一臉純真的小蘿莉,自己真是齷齪,連這樣的小女生都意淫。
我看見她桌上有些書,說,我就拿些書去看看吧。
都是小女生看的書,娛樂八卦,青春校園之類的。
有勝于無吧,拿回去翻了幾頁,翻著翻著竟然睡過去了。
次日一早,爬起來洗漱后,去上班,跟康指導員報到,康指導員一副良家婦女的樣子,跟我吩咐了幾句,就叫我去了自己辦公室,就這么定定坐著,沒人理我,也沒人來打擾我。
到了中午,李洋洋就找我去吃飯,然后回來繼續坐著,到了傍晚,李洋洋找我去吃飯,然后回宿舍,睡覺。
連續幾天,都是這樣,也沒有女犯人過來,也沒有其他女獄警,甚至連馬姐也都消失不見了,我每天能說上話的,只有李洋洋,天吶,要是在這種環境下干一輩子,我會瘋掉的,從來沒有感覺時間是那么的難過。
這里死一般的靜讓我真想跑到樓頂上大聲呼喊我快憋死了
,怪不得前幾個心理咨詢師都不干了,心中突然閃過辭職不干的可怕想法,但很快的,就壓了下去。
我家世代都是農民,農民在以前,是一個很光彩的名詞,而現在,似乎成了落后老土窮困的代名詞。家里山清水秀,沒有一點工業氣息,沒有污染,城里人把我們那些原始沒有開發的地方當作休閑享受的地方,我們卻早就厭倦了那里,渴望著外面世界的精彩,渴望走在高樓大廈華燈綻放的大街上,坐著車去游樂園公園玩。
我畢業后之所以急著找工作做,就是因為家里太貧困,太需要我工資的支持,我們家三個孩子,我是罰款超計劃來到這個美好世界的,我有兩個姐姐,大姐大我八歲,二姐大我五歲,農村重男輕女思想,你們知道的。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沒什么做生意的頭腦,成天鉆進一畝三分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養幾頭豬,家里經濟就靠種地養豬支撐起來,為了生產多點糧食,父母經常天不亮就下地干活,也就沒有多少時間來管我們,我們姐弟三的教育就放到了次要位置。
當然,這時候,兩個姐姐就是我的保護者了。
在我的記憶中,小時候家里一直都很窮,天天吃玉米粥和青菜,到了節日才有點肉,家里養的豬都是賣的,雞鴨除非到了中秋春節等重大節日,否則是不會輕易殺來吃的。當現在人們說玉米粥好吃的時候,我是無動于衷的,因為我早就吃傷了。
在兩個姐姐都還不到十歲的時候,她們就每天早晨天不亮起來去幫父母干活了,她們要放牛,還要割草回來,洗漱后喝點粥吃個紅薯,然后去上學,回來后又要干農活。可家里的情況并沒有因為一家人辛勤的勞作而變得更好,因為兩個姐姐要讀書,我也要讀書,我還在讀高中,父母已經滿頭白發了。
{}無彈窗無聊又看起了規章制度,看著看著,門口一陣混亂的吵鬧聲音,還有叫聲,要暴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