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過來摸了摸我的膝蓋,問,“你叫什么”
我恢復了一些理智,進來監獄之前,我就想過會不會進來了能和女囚有關系,沒想到這事情來得如此之快那么熱烈。
可是搞過了后,我又想,如果她把這事情傳出去,我會不會被上面處分
她問我道,“怎么不說話”
我看著她,她卻仿佛看透我在想什么,說道,“你是不是怕我說給別人聽”
我眉頭皺起來,好聰明的女人。
她說道,“你覺得,我會說給別人聽嗎我以后還想要呢。”
她的樣子又開始騷起來。
這女的是不是賣被抓的,我說,“你怎么就那么騷虧你還生的那么美。”
她笑了起來,問我道,“女人打扮給誰看”
我愣住了,女人打扮當然給男人看,但是在監獄里,她們打扮給誰看
她繼續說道,“在監獄里,再漂亮,沒有男人欣賞,沒有男人看你,再漂亮,有什么用這么多年了,我以為我就這么枯萎了,沒想到,還能在今天,和男人做。”
我說道,“你說話怎么那么粗俗下流。”
她說,“是嗎,你不喜歡是吧。”
我不說話。
她指了指床頭的水杯說,“能不能給我拿過來。”
我把水杯拿過來給她,她弓起身喝了幾口,然后躺了回去。
我在想,她是不是賣y被抓的,怎么那么騷。問她,“你做了什么壞事,被關進來。”
她沖我笑了笑,說,“關你什么事”
她一臉的冷淡,好拽啊。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不該問她這個問題,對每個犯人來說,問她們犯了什么罪,都是在揭開她們的傷疤撒鹽。
我有點尿急,說,“我去趟衛生間,你不會逃了吧”
她看著天花板,眼睛空洞,悠悠反問我,“你說我能逃去哪”
在走廊盡頭找了好久都沒找到衛生間,問了一個坐在值班室的值班護士,護士說在那頭。
搞了反方向這里來。
往回走,走到了那頭盡頭,在逃生門外卻聽到樓梯里面有個女人啊的叫了一聲。
這聲音,怎么回事我走到逃生門把耳朵貼上去,有人在樓道里干著那事。
逃生門并沒關好,這聲音是從開著的門縫傳出來的,我偷偷望進去,卻見之前給我擦掉身上血跡的男醫生,摟著之前給我病服的女獄警。
也不知道他們是早就有一腿還是剛剛好上。
這個女的跑來這里野戰,另外那個說出去三個小時的,八成也是去找男人了吧。
偷看了一會兒,身后響起腳步聲,我急忙進了衛生間,生怕那女囚有什么變故,就回去病房了。女囚跑了的話,這可不是什么處分的小問題了。
漂亮女囚看我進來,問道,“你是男管教”
我說,“我是剛來的心理咨詢師。”
她笑了起來,花枝亂顫。
我問她“有什么好笑的。”
她說,“我開心不可以嗎”
我說“你有什么好開心的。”
她說,“做我男朋友吧,我給你錢。”
我心里高興,嘴上卻說,“你想得美。”
我突然想到,她和屈大姐是一個牢房的,我問,“她們為什么要打屈大姐。”
“哪個屈大姐”薛明媚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