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號,是什么樣的
我正想著,冷不防薛明媚突然慢下腳步伸手往后一抓,調戲我道“張警官,你是想小女子了才來這兒的嗎”
都要被處罰了,薛明媚還能談笑自若,仿佛現在發生的事情與她無關。
那女管教也看著她,她的手卻抓緊了我,我低聲痛叫“薛明媚趕緊放開手”
“你說你是不是想我了呢”
“你發什么瘋呢放手我疼”
她咯咯笑了笑,得意的說“我不放,你既然不想我,我就逼你想我”
其實,第一次遇到發瘋的女囚,我感到恐懼,第二次遇到發瘋的女囚,我感到害怕,第三次面對薛明媚我上了她,我感到她們其實很可憐,至于剛才那次被性侵,我已經理解了她們,這幫人,在這個小小的四方天地中,被關那么多年,久而久之,她們對性對自由也充滿了瘋狂的渴望,這是人類最起碼的需求。
從美國著名社會天才心理學家馬斯洛的需求金字塔來看,從金字塔底到金字塔頂依次為生理需要、安全需要、愛與歸屬的需要、尊重的需要、自我實現的需要。性需求比自由需求更為重要,生理上的需要是人們最原始、最基本的需要,它是最強烈的不可避免的最底層需要,也是推動人們行動的強大動力。當一個人為生理需要所控制時,其他一切需要均退居次要地位。
而常年壓制的性需求,一旦爆發,是人所控制不了的。當人類得不到生理需求的滿足,他會什么都不想,只想讓自己活下去,思考能力、道德觀明顯變得脆弱。例如當一個人極需要食物時,會不擇手段地搶奪食物。人民在戰亂時,是不會排隊領面包的。
在這里,為了自由,她們愿意出錢,為了性,她們更愿意出錢。
“我又想了,怎么辦啊男人。”薛明媚看著我,眼神迷離。
砰的一聲,身旁女管教的棍子砸在了薛明媚的頭上,薛明媚痛的抽回了手。
我瞪著女管教道“你這是干嘛,要打死她嗎”
女管教不解道“難道你想讓她把你弄死”
在她看來,她解救了我,我反而還怪罪于她。
薛明媚抽回手后,女管教還恐嚇威脅了她幾句“不老實,就再吃幾棍子”
說完晃了晃手中的警棍。
薛明媚看都不看警棍,也不看女管教,就看著我,表情怪異“男人你剛才是不是以為那個躺著的是我,擔心我”
我正要答話,女管教對她罵道“住嘴”
我不說話了,我是膽小,在剛進來監獄沒幾天還沒搞清楚這里面情況,和沒有任何人際關系的我,只能忍氣吞聲,看著厭惡的馬隊長和這些女管教對薛明媚暴力辱罵。
我跟在女管教和薛明媚的后面走,我問她“姐姐,我叫張帆,新來的。你呢”
“哦,我叫馬爽。”
又是姓馬。
“那,馬玲馬隊長是你姐姐嗎”
“我堂姐。”她答道。
原來,是馬玲把她堂妹也搞進了女子監獄,從古至今這個憑關系說事,憑交情辦事,任人經常唯親的傳統社會里,“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往往是一種讓人無可奈何的現實寫照。
我們走了并沒有多遠,走到操場的一排鐵架子那里。
馬爽示意我扶穩薛明媚,然后自己上前直接就把薛明媚的衣服給三下五除二扯了下來,然后直接拿出手銬就給拷在了鐵架子上。
{}無彈窗一會兒后一個個像雨中樹葉哆哆嗦嗦的去拿毛巾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