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真是賤啊,我每天趁沒人趁李洋洋不注意,就掐她的,她都緊張的到處看有沒有人看到,然后趕緊逃離我的魔爪。晚上我趁李洋洋睡下去找她,她總是想要把我推走,不讓我進去,可我今晚沒去找她,她反而來找我了。
我一把把她拉進房間里,然后把她的衣服光了。
二話不說提槍上馬。
后,我有氣無力的汗淋漓的對小朱說道“你回去你宿舍睡。”
她也累了,滿足了,從桌上抽了兩張紙擦了臉,然后拿起衣服穿好,回去她宿舍了。
搞累了,睡覺就不用迷糊了,直接一躺一覺到天亮,醒來后,一看表,快九點了。
悠悠的點了顆煙,抽了兩口,想著今天是要干什么事了
于是想到了昨天那女的說懷孕了,然后一下子把我嚇得坐了起來,媽的快九點了
急急忙忙穿好了衣服,跑去康指導員那里,請假,請假的理由是我醒來后剛想起來,一個朋友約我今天去醫院檢查。
我以為指導員會盤問我一番,放不放行還是一回事。
沒想到她卻簽了請假單,簽字后她說道“我聽說你對上周那女犯人的死有點疑問”
“沒啊我沒疑問。”我當時急忙,沒去琢磨她那嚴肅的表情究竟啥子意思。
“沒疑問就好,希望你就算有疑問,也給我死死壓住,你去監區長那里,讓她簽字。記住,小張,這世界上有些東西,知道得越少越好。”
“哦。”我頭也不回的出了她辦公室。
到了監區長那里,監區長看康雪指導員已經簽字了,就也簽字了。
急急忙忙的出了監獄,拿了手機開了手機,已經十點了。
媽的。
偏偏那女的要在那個鳥地方見面,那個地方離監獄還有好幾里遠,我半跑半走,緊趕慢趕氣喘吁吁到了昨天和她打架那地。
沒有白色的奧迪,只有一輛黑色的大眾轎車停在路邊,我過去一看,駕駛座坐的果然是她。
還是那么冷艷那么冷酷那么冷冰那么冷血。
看到我上車,她開口就罵“幾點了幾點了”
我剛想解釋,看到她咄咄逼人那樣,心想越是解釋她就越罵我,干脆一言不發。
罵完后,她開了車,我一路上都不說話,她罵了幾句后,也不說話了。
車子開往了林縣。
林縣并不遠,半個多小時就到了,尤其是她總是超速的狀態下。
林縣人民醫院。
進去后,我們直接去了婦產科掛號。
前面還有三十多個人排隊,她焦急的看著這一排長長的掛號單,我說道“安心點等吧。”
“安什么安拿錢給我。”
“錢”對,她打胎要錢,可她那么有錢,為何問我要
“拿錢給我。”她理直氣壯對我說道。
“多,多少”
“三千。五千。都行。”
“我沒那么多現金。”
“去取啊”她大聲道。
所有身邊的和長長走廊上的人都看著我。
頓覺面上掛不住,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可看著咬牙切齒的她,我卻無可耐何。
行,我去取。
在醫院里,做了個b超,醫生看了看圖“胎兒狀況良好。”
她猶豫了一下,鼓起勇氣問道“醫生,還可以打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