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年輕人也太隨意了,如果沒考慮好要孩子,要懂得避孕啊。”
然后,開了一些藥,后天來打掉。回去的路上,一路被她罵著回去,耳朵都生繭了。我也在罵自己倒霉到家了。
晚上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回了老家,和家里人開開心心的過的什么節日,門口有幾個小孩大概七八歲的,沖進家里來扯著我的衣角叫爸爸爸爸。
我嚇了一大跳。
嚇醒后,喝了幾口水。
看著監獄里,不變的光亮而又涼颼颼的夜景。
不禁想起了那個女人,她叫什么名字她到底是在監獄里干什么的她被我強了,為什么還要招我進來最主要的是,我害她懷孕了打胎了,她以后會怎么樣對我
我會不會坐牢
想到坐牢我不禁全身發涼,,在牢房里別說待一天,一個小時都夠受了,如果她要告我強j,分分鐘把我弄進監獄。
老天爺保佑我吧。
可是,那個女的那么漂亮,心地不會是邪惡的吧人心隔肚皮啊,不知道她要怎么樣對付我,而且她還一身的武藝。躺下后,在各種胡思亂想中,睡了過去。
第二天,監獄里開了會。
監獄里死人,是一件大事,無論在哪個監獄,都是大事。
但是呢,理論上是這樣子的小事開大會,大事開小會,天大的事沒人知道。
上頭已經碰頭開了小會,這次的會議是我們監區的,分監區長,指導員,副分監區長,副指導員,還有隊長,會議開始后先說了一大堆啰嗦的場面話,讓我們加強管理什么的,到了后面,分監區長說因為一個女犯人身體不好,在牢房里猝死,要我們一定注意多多關心犯人的身心健康。
我愕然了好久,就這樣一條人命就這么一句話帶過因為身體不好在牢房里猝死,這比躲貓貓什么的還要讓人無語。
屈大姐怎么可能是猝死的
這幫天殺的。
分監區長一邊說女犯人猝死一邊就看著我,一臉平靜,我不知道她裝的還是本身就真的那么平靜,如果是裝的,這種人很可怕,如果不是裝的,那就更可怕了。她自己監管的監區死了犯人,能這么平靜的無事般平淡對待,瞞天過海化解之術已經登峰造極,你說可怕不可怕。
她盯著我,我也盯著她。
散會后我被她留了下來。
監區長讓隊長馬玲過來叫我,說指導員有事找我。
我過去了。
開會的人員已經全都散了,只剩下了監區長和康指導員,我過去后心里想,賊婆娘找我何事
表面尊敬而又禮貌的和監區長和指導員問了好。
康指導員居然直接拖過我,用手牽著我的手,對監區長介紹道“監區長,這就是監區新來的心理輔導員,小張。”
這種場景讓我覺得甚是詭異和尷尬,在監獄里面,康指導員把我介紹給上級,居然像介紹自己男朋友給自己的上司一樣,而且康指導員把手拍著我的后背,就是屁股往上一點,很是親密,還似乎像是對監區長宣告他是我的。
老子真想反手一巴掌拍過去。
我的臉上掛著訕笑,仔細的看了監區長,這才知道,之前我請假出去給我簽字的監區長是副的,正的,在這,一臉平靜眼睛里卻透露著各種怪異邪惡的光打量著我。
監區長打量了我一會兒后,問我道“聽說你和猝死的女囚犯關系很好”
她的眼神盯得我發毛,聲音質問又威脅,我擺手著,急忙解釋道“沒,沒那回事。”
監區長冷笑一聲“是嗎那我怎么聽說她猝死了你心里很不舒服,還懷疑領導”
“沒有,沒有,監區長,那女囚犯我做過心理輔導,她突然這么猝死,我覺得可能和心理有關,那就是我也有責任了。”我圓滑的解釋道。
康指導員也幫我說話“監區長,小張是心理咨詢師,曾經給猝死的女囚做過心理輔導,小年輕心里還過不去那道坎。”
康指導員板起臉,假裝發脾氣對我道“小張你還有什么質疑的跟領導提出來”
“不敢,不敢。沒有質疑,沒有質疑。”我語氣甚是謙恭誠懇。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