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說話,默認了。
我遇到的這個,簡直是大師中的大師。
“以后你也不愿意打擾我了對吧。”她對我笑著說。
“呵呵還好。”我左手掌從額頭處撫摸下來臉部嘴部到下巴。
媽的這樣可怕的人,還還想見啊要說什么駱春芳,說什么d監區暴力恐怖分子,都是狗屁,這才是真讓人不寒而栗的。
“謝謝,我也不希望任何人打擾我。”她冷冷說完關門走了。
我如送走大敵,擦著額頭上的冷汗軟趴在桌子上,媽的,太危險了這個女人。以后打死我都不想再見到她。
康雪在那個女的走了之后,敲開了我辦公室的門。
我直直的站起來“指導員好。”
康雪走到我面前,打量了我一下,說“你不會連那個女的也動了吧”
我靠我哪敢動啊那個女的,別說她什么背景了,就她那身本事,我都不敢了。
“我不敢”
康雪自己倒了一杯水喝,然后坐在我面前。
我問她“指導員,這個女的是犯的怎么事進來的。有她資料嗎”
國留學的背景,如果攻讀的心理學方向,那不知道要比我這個半桶水的水平高到多少層。
“我不知道。這個女人不簡單,轉過來的時候資料都不齊全,上頭要我們好好招待她,你可別亂來萬一她有個三長兩短,別到時候整得大家都不好過。”康雪威脅著我說。
我好不容易才回過神,好厲害的女人,我說“為什么你們都覺得我是想動她,萬一是她想動我呢”
“住嘴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人家會看上你”康雪罵了我一句。
轉而又道“如果是她看上你,沒辦法,只能委屈你了”
我在心里狠狠靠了一下。
“只不過,也要先滿足我。”康雪把門一關,伸手就直接到我要害。
和這個女人,沒有什么前奏,沒有什么,沒有所謂的超凡感官愉悅,感覺就是動物為了下代而必須做的事。
做完,扯起褲子各干各事。
“那個事你考慮得怎么樣了”康雪對著鏡子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哪個事。”
“分錢的事。”康雪說。
“我不要。”我堅決的說。
“哈哈,哈哈,張帆你可不是什么圣人賢人,講什么良心。你和李洋洋在一起的時候,還和女犯人還和我還和其他的女管教搞在一起,你這樣的人還配說良心還覺得自己干凈吧。”她鄙夷的罵我道。
我說“對,我沒說我干凈,我亂搞,好,就算我不配說良心。那說從法律角度來說事,我亂搞是我自身道德的問題,而分錢,是法律的問題,是犯法的事,你們是刑法的執行者,這算不算明知故犯你們看著這監獄里的人,十個有九個是為了錢進來的,我奉勸你們一句,如果不想跟她們一樣,最好在還沒有東窗事發之前快點收手”
“閉嘴”康雪大怒,“你再說這個事,我就要你死得好看”
我被她嚇著了,頓覺自己剛才話多,心里想的全都說出來了,卻沒有料到說出來的結果會是什么,我低著頭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