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過你張帆,這個事你自己也說絕不再提起。”
“是你自己先提的指導員。”
“但不是讓你來教訓我我該怎么做我自己有分寸,你管好你自己的嘴就行別下次讓我從別人口中聽到你說過這些事”她狠狠地摔門走了。
我啪嗒坐在凳子上。
這監獄里沒幾個人容易對付的,容易對付的李洋洋小朱,全都被弄走,剩下的,都是精英中的魔鬼,和魔鬼打交道,多十個心眼全神貫注都嫌少。
作者題外話有許多人都對我說張帆你在里面過的生活那么豐富多彩那不可能。
我想和你們說的是,不精彩的事我才不會說,大多時間,只是在無聊孤獨寂寞打發時間的狀態中度過,偶爾自己寫點東西啊,看看書發發呆,那些東西我寫來又有什么用又有誰喜歡看,再說了,說了這個故事是虛構的,這不是在哪里發生的事情,是虛構的z國虛構的編出來的故事,好看的多多評論留言,謝謝。
好吧,言歸正傳,很快就到了周末的時間。
為了不讓我自己錯過一些重要的事,我列了一張單,要把該辦的事情今天都要辦完。
第一件事,還是給家人打電話。
得知大姐可以去干活了,我心里既高興又擔憂,高興的是她恢復得差不多,擔憂的是還沒恢復全,萬一手術口出點毛病,萬一啊萬一。我急忙勸她別這樣,但沒辦法,勸不了的。
二姐也回去打工了,找了另外一份工作,還是進了廠,制衣廠,工資論件計算,一個月工資比以前高了不少,可我知道制衣廠灰塵大,冬天熱夏天熱,高工資的背后,是高強度的付出。二姐笑了笑說“姐變瘦了不少,整天都在加班在車間流汗,吃多少也瘦,皮膚更好了更漂亮了。”
好吧,你覺得好就好。
父親也恢復得差不多,聽媽媽說他一個勁地想要下地,還好大姐嚇唬他說如果一旦有個什么事,又要花個幾十萬,是要殺了我們家全部幾口人,他才聽話的回床上,每天坐也不是躺著也不是,就只想著他的那幾畝地了。
我又好言相勸最后出言嚇唬,說什么萬一傷口復發感染,不說少的,萬一再來個重新做過,那就不只是七八十萬了。最后父親好不容易聽話了。
{}無彈窗我摸了摸脖子后頸,掩飾住不安和緊張,說“是沒有弗洛伊德的書,但我還是稍微看了。”
“張管教,你覺得我漂亮嗎”她突然用很誘惑的聲音問。
我心一熱,一抬頭,撞到她如火的目光,她把肩膀上的衣服輕輕一推下去,光滑白皙的肩膀就露了出來,我不自覺的脫口而出“漂亮。”
“那你想和我那個嗎”她微微笑,然后把衣服輕輕拉開讓我看到肩膀往下一點點。
“我我我,我不想。”我一邊說一邊捂嘴。
“你在撒謊啊張管教,為什么要撒謊,你要正視你自己的心理意識。”
“我沒說謊,你哪看得出我撒謊。”我說。
“人類都是高度社會化的動物,說的話大都經過了自我層面的分析,帶有明顯的社會目的性,可我看得出來的啊張管教,你想和我做你就直接說啊我也不會怪你。”她一邊引誘的說還一邊斜身子過來。
想不到她竟然能看出我的微表情和動作,我剛才無意識的動作全都暴露了自己的心理,媽的不就是想和我那個嘛,搞得好像很復雜一樣,我直接就承認了“是,你那么漂亮,不想上你的都不是男人。”
她輕輕一笑“那你想怎么上我呢張管教是要把我按在桌上,還是要把我轉身過來趴在墻上,或者是在地板上跪著”
我一下子呼吸變重,腦子發熱的站了起來,她盈盈一笑,我這時見她伸手過來要解開我的皮帶,性感得舌頭伸出嘴唇舔著嘴唇。
我急忙伸手幫她解開皮帶。
“張管教張管教你怎么了”她很正經的聲音叫我。
當時的我愣了一下,看了她一眼,激靈醒神過來,啊了一聲,看到自己努力的解皮帶,而她坐的遠遠的,根本就沒伸手過來也沒有把衣服撩開露出肩膀。
我大吃一驚,把皮帶系好,臉紅到了脖子根,坐下來后喝了一大口水,我這是怎么了。
突然我才明白,大學有個講師跟我說的,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