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還可以兼職領取后勤處的多一份工資那我怕我干不來啊。”
“不用去干,你看監獄里很多有點關系的,都是這么掛著那個虛名多領一份工資的。”
我靠這群蠹蟲她們的腦子怎么就那么好使,真他娘的無孔不入。
我假裝開心的說“真的啊指導員,好好好。”
“那你看你朋友明天或者后天回來了,趕緊把手機上交給我,讓我好好查一查這起案子”
交給你啊我低著頭,想著如何搪塞,我問“指導員,警察說讓我交給他們,為什么你要我交給你,那我到底聽誰的”
“先交給我,監獄領導們還有偵察科的人一起檢查一下。”
“為什么呢”
“因為這部手機,很有可能牽扯到監獄一些管理人員的前途,小張你是個聰明人,你明白的,很有可能有些人因為這部手機,被抓,被開除,被處分,那些沒身份沒背景的人就算了。但是我說的這個但是,你要注意,但是有一些人,她是有背景的,有關系的,碰到了她們等于觸到了雷區,別害死你自己了。”她倒也直截了當,開口威脅我,恩惠威脅并用。
威脅從來都比利誘有效。
康雪深深明白這一點,她繼而說“這么說吧張帆,我說清楚一點。這個手機交上去了的話,很有可能監獄里很多領導也被連累,有些事情,鬧大對你也沒好處,對誰都沒好處,還不如鬧不起來,我向你保證,該法辦的那些人,駱春芳章冉,照樣會法辦。”
你保證,你保證有個鳥用,沒了證據,你如何保證法辦這年代,做什么都將證據的,憑我這張破嘴,憑我們這幾個破嘴,能算什么證據。
康雪還是把她此行的目的暴露給了我,我沒想到她如此坦白,我想一定是有人讓她來的,要她必須完成這項任務。
監獄里的水,本就深不可測。
我說“指導員,我也不想鬧出大事,可你看見了,那駱春芳一個勁地要致我于死地,我先不說她弄不弄薛明媚。就說我。我當時你也看見的,就是在操場上阻擋了她殺薛明媚,她就對我又是栽贓陷害又想著殺了我的,如果駱春芳不除去,我怕我哪天被她害死都不知道,你看她那些手段,靠,狠毒啊,呂蕾那么大個子,讓她幾句話威逼上吊了。我害怕啊指導員。”
“放心,駱春芳持刀謀殺未遂,法律會對她進行懲罰,這一次,罪上加罪,不是死緩也是無期徒刑了。也許不在我們監獄,就算到了我們監獄,到了d監區,她想折騰你也折騰不起來,那里自然有人收拾她。”指導員給我吃安心藥。
我想了想,不對勁啊,趕緊問“不對啊指導員,你剛剛說,駱春芳持刀殺人未遂,可明明是章冉殺人的啊。”
“你看見章冉殺人了”她反問我。
我靠這突然的就把章冉殺人的事情抹去了,這還得了,就連姚圖圖估計也要抹去了,到時候沒有證據,只說是監獄女犯駱春芳因和另一名監獄女犯薛明媚個人結仇,騙監獄管理人員章冉開監獄門,持刀殺另一名監獄女犯薛明媚未遂,而那姚圖圖,完全可以這么說受到監獄女犯駱春芳指使監外人員金鏈子光頭等人威脅,到監獄醫院對薛明媚進行再次謀殺未遂。
好了,這下完美大結局,駱春芳幾個也沒什么大罪,沒有什么監獄內販毒,沒有什么監獄內勾搭情人,沒有什么和監獄管理人員買通。
監獄把事情撇的干干凈凈,然后到時,再表面的裝作對幾個管教小小處分,這事兒,完全都去了。
監獄領導們更是屁事沒有。
厲害。
我說“薛明媚說是章冉殺她的。章冉先動手割喉的。”
“小張啊,有些事,該說,有些事,不該說的別亂說,明明就是薛明媚口供記錄的,被駱春芳割喉。”
我大吃一驚薛明媚難道這么交代的
“我警告你張帆,這手機,你如果不交給監獄方,你承擔不起這個后果,你在監獄里面的所作所為,打女犯強x女犯什么的,告你足以讓你蹲幾年大牢。你知道蹲牢房的絕望感覺的,記住了。希望你好自為之。你和徐男下午六點鐘,回監獄,到時候我派人來換了你們”她惡狠狠的說。
換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