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豈不是說,要是到時候有人做掉薛明媚,那很容易了薛明媚是證人啊。
指導員她們會這么干嗎
我想到她們對待犯人的招數,不寒而栗,她們為了保自身,為了錢,還有什么干不出來的
而且她還明著說了,說我打女犯,到時候拿著那些視頻資料,作為證據,起訴我,我還真的玩完了。
我也感到棘手了。
駱春芳是逃脫不了責任了,就是監獄方也要把這個殺人責任推到駱春芳身上,可是殺薛明媚和幫駱春芳販毒的章冉,還有姚圖圖,難道就這么放過她們嗎
我走回來,徐男問我“怎么了耷拉著頭。”
“沒什么。”
“她讓你不要把事情鬧大,是吧”
“你知道的”我問。
“每次出事都這樣,盡量壓下去不能讓監獄管理人員惹上麻煩,這是規則。”徐男已經深諳規則。
我苦笑一下。
徐男勸我說“我也勸你,好自為之。”
我問徐男“她們也這么給你洗腦了是吧,讓你最好大事化了,該說的不該說的。”
徐男默認了。
我說“好吧,我明白了。”
胳膊真的無法擰大腿。
我走進病房,走到薛明媚身旁,我問她“薛明媚,如果這個案子,駱春芳被判刑,可能是無期可能是死緩,也可能多加十幾年,而章冉和姚圖圖沒有處分。你能接受嗎。”
她一下子愣住,她的眼淚流下來“殺我的,割我喉嚨,章冉。”
“我知道,薛明媚,唉,我想不到真的那么黑暗。怎么辦如果章冉和姚圖圖躲過這一劫,她們,特別是章冉,以后一定會迫害你。怎么辦我也不想看到她們這兩個殺人犯販毒犯不被繩之以法。”
“告到上面也不行嗎”薛明媚問。
“不是不行,這么說吧,我曾經和你做的時候,被錄了下來,還有我打過女犯,她們都有錄下的視頻資料,可以調出監控,可以告我。你知道的,她們可以逼著你告我的。”我說。
薛明媚的眼淚不停的流了下來,似乎是認了命了。
我感到胸口很悶,站起來,走出了外面。
抽了一支煙。
如果我和薛明媚執意去干,整死章冉和姚圖圖,那么她們告我,可能真的要蹲大獄。
{}無彈窗我以為剛才監區長說留下我和徐男錄口供,然后她們就走了,而且指導員也說我們走吧。
誰知道她們根本沒走,還干回馬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