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問了,我打聽到了。”林豐草開口道,“二十九號,29,是個兩位數字,肯定不對。”
“如此看來,我們目前只有生日這一根稻草了。”余耀接口,“光緒十六年,是1890年,如此算來,許先生是四十歲才有了兒子許長安。”
余耀說著,又調出手機,查了下萬年歷,1890年六月十三,公歷日期是1890年7月29日。
“18900613,18900729。這兩個都得試試啊。”余耀沉吟。
余耀話音未落,林豐草卻眉頭一皺,“1890年7月29日這個日子怎么感覺有點兒熟悉。”
“不會吧”余耀一愣,“不會是因為這7月29日的末尾兩位數字也是29,和門牌號吻合了吧”
“不是,是整體日期感覺有點兒熟悉。”林豐草說著,立即拿起手機,查詢了一下,“我說呢1890年7月29日,是大畫家梵高的忌日,因為精神病的困擾,開槍自殺,年僅37歲。”
余耀一聽,不由一拍巴掌
“何以滌是書畫鑒定大師,何以濯精通西洋畫1890年7月29日,既是許先生的生日,也是梵高的忌日而且這29,還是格古齋的門牌號三合一了所以,密碼是18900729的可能性極大肯定得先試這個了”
林豐草連連點頭,“沒錯這個可能性確實很大。”
正在此時,余耀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才朋璽打來的。
接了電話之后,才朋璽告訴余耀,民國時期,格古齋的老門牌號是二十九號。這一點,和林豐草說的一樣,看來是沒錯了。
余耀告訴才朋璽,許太炎的生日打聽到了,而且尾數和門牌號恰巧吻合,完全值得一試
“噢”才朋璽帶了點兒驚喜的口氣,不過轉而沉吟片刻,又問余耀,“若這個也不對,該當如何”
“這”余耀嘆了口氣,“怕是真沒什么別的辦法了”
“你也不要泄氣,我只是先把最壞的結果說出來。”才朋璽又道,“即便開了箱,你現在的情況任重道遠,什么時候也不要盲目樂觀。”
“老爺子的苦心,我明白了。”
“具體的事情,你自行定奪。不管能不能開箱,都給我來個電話。”
掛了電話,余耀點了一支煙,“姜還是老的辣,每臨大事要靜心。”
林豐草笑笑,“其實你也沒太過興奮。這樣吧,咱們先小緩一下,中午吃了飯,下午再去銀行網點。若這個密碼還是不對,那就可以打道回府了。”
余耀同意了。
中午,兩人一起吃了飯,飯后又在附近的小公園溜達了一會兒,才打車去往銀行網點。
接待余耀的還是那個業務員,林豐草在大廳等候,他又帶著余耀進去了。
“余先生,看來這次您是確實想好了。”在輸入密碼之前,業務員笑著多了句嘴。
余耀看了他一眼,“即便想不好,還有兩次機會呢”
“對,您請。”業務員被余耀看得很不自在,簡單應了一句便低頭不再言語。
余耀深吸一口氣,穩穩點擊屏幕輸入18900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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