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李,叫我老李好了。長話短說,我在江州丟了一件東西,想問問是不是落在你店里了”
“丟東西了是什么”
“是一串108五線菩提,老牙佛頭,青金背云。”
“噢,別的地方沒找到么”
“余老板,若是你撿到了,我不會白讓你費心,必定給你重謝,你可以先給我個賬號,謝資不會比這條串兒低。”
“老李你言重了。是這樣,你走之后,我很快也離開了店里,然后呢,一直也沒去過。現在我到外地了,估計得明天甚至后天才能回去。你看這樣好吧等我一回去,立馬去店里看,有沒有都會第一時間聯系你”
“這么巧”
“呵呵。你放心,我不可能賴你的東西;如果有,我也不要你的謝資。等我回信兒吧對了,這就是你的手機號么”
“找我打這個號碼就行。那就有勞了,先道聲謝。”
“別客氣,先這樣”
“好。希望余老板一定當回事兒,謝資絕不是空頭支票。”
掛了電話,余耀又點了一支煙。不管對方是什么人,余耀也不會竊取人家的東西耍賴,只不過,剛才想到了他和槐大標有關系,余耀需要時間緩沖,進一步研究一下。
他說姓李,聽著很像是隨口編的;來電手機號,是個南方城市的號碼,而他之前說自己祖籍東北,在燕京工作。
又琢磨了一番之后,余耀撥打了鐘毓的電話,將這個情況給說了。鐘毓表示會在原有的基礎上,結合這串五線菩提深入打聽。
當天,鬼叔沒有再打電話給余耀,鐘毓也沒有。而余耀也沒有急于把關于槐大標的線索告訴楊銳,他同樣想緩一緩。
晚上余耀和沈歌一起吃飯,沈歌告訴余耀,那批港島來的八件瓷器,已經定好了上拍賣圖冊的小樣。
余耀現在還不知道特殊文物調查局下一步具體怎么安排,但大致思路應該是連“買主”也定好了;同時,會讓大部分“買主”中拍后故意不交費;而少數“交費的買主”才是接下來行動的關鍵。
這一點,余耀也不會多想了,官方自有安排,而且是一條長線。
一夜無話。第二天,余耀起床比較晚,索性就沒去店里,在家簡單吃了點兒午飯。下午正要出門,鐘毓來電話了。
“沒想到,槐大標真有過一個徒弟唯一一個。不過,很奇怪。”
“噢什么情況”
“陳年舊事,知道的人本來就少,我這幸虧找到了一個熟人,他爺爺知道一些情況,但也不是很具體。”
“這里頭,疑竇重重啊。你先說。”
鐘毓介紹,“槐大標在上個世紀五十年代末,曾經收養了一個三四歲的孤兒。槐大標的老婆不能生育,所以對這個孩子視如己出;但不知為什么,槐大標和這孩子不以父子相稱,而是以叔侄相稱。而等到這孩子十五歲的時候,正式拜師槐大標,又以師徒相稱”
余耀一聽,“不對啊,那這個徒弟就不是來我店的中年人他看起來應該四十多歲、五十不到。你說的五十年代末就三四歲了,那現在該六十多了這差了小二十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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