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頂級忍者,山本惠子從小在各種藥物中長大,對很多藥物她身體有不小的抵抗力,因此她是三人中最后一個察覺到異樣的,也是發作的最慢的。
旁邊那個黑色緊身衣男雖然比她弱點,身上也有一些抵抗力,雖然中了藥,短時間內他的理智依然存在,只有中年禿頂男人抵抗力是最差的,幾乎是在呼吸入藥的一分鐘內,他就呼吸急促理智喪失了。
中年禿頂男人喘著粗氣朝山本惠子撲過來,山本惠子面如寒霜,冷冷的喝止他“大原君,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不想死最好別靠近我。“
大原柏面紅耳赤“我可是政府派來的代言人,難道你還敢對我動手不成更何況這藥不就是你對我下的么既然對我下了藥,就要負責到底啊”
山本惠子轉頭對緊身衣男人喊“攔住他不然后果你知道的。”
緊身衣男人無奈,山本惠子還真不敢殺大原柏,但如果出了什么事情,事后她肯定不會放過自己,他實力稍弱于她,主人更是信任她遠遠超過自己,他在她面前一直都抬不起頭來。
緊身衣男人只能忍著自己體內翻騰的欲望,去攔住另一個同樣被欲望纏身的男人“大原君,你忍忍,我們幫你找幾個女人,你應該知道這女人碰不得。”
大原柏冷靜了一點點“那你們就快點。”
山本惠子踉蹌著去開門。
然而原本很容易就能打開的門,此時卻像是換上了鋼筋水泥一般,無論她怎么用力,門都紋絲不動。
她察覺到體內越來越流失的力氣,這扇門她自己已經無力打開,她只能求助緊身衣男人“你過來把門打開。”
緊身衣男人光應付一個被欲望支配的男人已經夠焦頭爛額了,更何況他自己的問題也越來越嚴重,他的理智隨著時間的流逝已經不剩多少,現在聽到山本惠子的聲音,只覺得這個聲音無比誘人。
中年禿頂男人更是瘋狂起來,直接甩開緊身衣男人,朝著聲音和香味來源撲過去,一邊發出各種淫蕩的聲音“如果沒有其他女人,你也是可以的惠子。”
山本惠子一邊躲避,一邊催促緊身衣男人打開門,她威脅緊身衣男人“你應該知道我跟主人的關系,要是主人知道你保護我不力,讓我被別人碰了去,你猜你會有什么結果”
緊身衣男人踉蹌著去開門,然而折騰了一分鐘后,他就絕望的放棄了“這門根本打不開。”
作為一個男人,他的力氣要比山本惠子大很多,就算現在狀態打了折扣,也不應該用盡全力后,連門都推不動,他知道外面肯定也是出問題了。
惠子一腳踹開禿頂男人,她和緊身衣男人合力之下,門終于不堪重負,破開一個洞,兩人一喜,連忙出去。
然而他們被一層透明的東西攔住,兩人都沒辦法邁出去半步,那透明東西還特別堅韌,無論兩人用什么方法,都無法打破。
緊身衣男人對著山本惠子大吼“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如果只是春藥,他并不放在心上,畢竟下藥只是一種下三濫的伎倆,下藥的人很有可能根本實力不如人,不敢正面杠。
但門外的這層透明膜則讓他明白,他恐怕是低估了這場無妄之災了。
屋子外面的景色清晰的就像是他伸出手就可以碰觸到,然而他們伸出手,碰到的都只有一層透明膜,無法打破的透明膜。
把他們困在屋內,還給他們下了烈性無比的春藥,對方的意圖很明顯,這肯定是惠子得罪了什么人,對方來報復了。
山本惠子臉色慘白,這藥無色無味,所以她一開始沒有察覺,但藥效發作后她就知道了,這是她之前給廖離下的藥,而這透明的結界,她一看就認出來,這是屬于天一的。
“天一,你出來我們談談。”她知道天一雖然清冷,卻是個紳士,他就算再恨一個人,肯定也不會想到用這種方法來對付一個女人。他把她困在這種境況中,肯定是被廖離求來的,只要她求饒,天一最終肯定會不忍心的。
然而她期待的身影并沒有出現,結界也依然存在,她反而聽到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在她腦海里響起,十分的好聽,卻讓她覺得很刺耳。
山本惠子靜靜捂著耳朵,想要逃避那個無處不在的笑聲,然而無論她捂的再緊,那個聲音依然在響,笑的山本惠子很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