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啟力聽白如月這么說,不再有疑。
點頭道:“嗯,就是何相府上的三爺,鄭致遠將蛻下的蛇皮丟到明景的身上,明景的膽小,當場被嚇得腿發抖哭了起來,鄭致遠幾個笑得前仰后合。
何三爺看不過,便從明景身上拿起那些蛇皮扔到鄭致遠身上,秦風平立馬沖上揍何三爺,淵哥兒和博哥兒見秦風平打何三爺,兩人同時按過去揍秦風平。就這樣打起來了。”
白如月問道:“四哥也加入打架了?”
白啟力嘿嘿笑兩聲,抬手摸摸頭,偷偷的瞄了眼白如月。
“鄭致遠那邊一下子擁上了好些人打淵哥兒他們,我不能眼看著不動手,對吧?哪能看著自己兄弟被打的?月兒,你說是不是?”
白如月這會算是知道四哥為什么一回府就顯擺自己得獎了,原來后面有這么個大事呢。
白如月歪著頭問道:“書院里讓你請家長了?”
白啟力搖搖頭,“沒有,沒有,只讓何三爺和鄭致遠請家長,其他人沒有讓請家長,不過,被罰站和寫檢討了,月兒,若是這事阿爹知道了,我會不會被罰?”
白如月想想,“嗯,讓我想想,可能會被罰吧。”
白啟力聳拉下肩膀,低著頭,邊走邊踢地上的石子,憂傷的說道:“那怎么辦?何三爺被請家長,舅舅就會知道,舅舅知道了,阿爹一定會知道。”
白如月見四哥憂心忡忡,安慰道:“四哥不用擔心了,昨日發生的事,何三爺就算請家長,也是后日返回學院的事。
這兩日阿爹不會知道,等阿爹知道了,四哥已經返學院上學了,下次四哥休假回來,已經十天后了,到時,阿爹可能已經忘記這事了。”
白啟力聽了白如月的分析,一下子精神起來,蹦跳著邊走邊說道:“嗯,月兒說得對,到時阿爹可能已經忘記了,對了,若是阿爹沒有忘記,月兒可要幫四哥求求情。”
白如月沒有應下四哥的請求,而是問道:“那個明景是什么情況,之前怎么沒有聽你說過?”
白啟力邊走邊說道:“明景的家境好像一般,我聽淵哥兒說,明景他阿爹在禮部鑄印局里做個小吏。明景能進學院念書,是靠他們家一位遠房親戚的關系。”
白如月對姓明的沒什么印象,沒有再細問。
一個沒有家世背景的人,在世家大族的圈子里,被人欺凌是常事。
明景運氣好,遇到何思言這樣正氣仗義的人幫他出頭。
白如月抬頭關切的問道,“四哥沒傷到哪里吧?”
白啟力抬手用力握緊拳頭,“看看你四哥的拳頭多硬?誰能傷到我?我可是跟著師傅練過功夫的人。”
白如月看著白啟力得瑟樣,心里覺得好笑,又覺得欣慰,好在這些年他們跟著師傅練些功夫,遇到與紈绔打斗,起碼不讓自己吃虧。
“行了,你的拳頭有多硬?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了。”
白如月說完,又語重心長的說道:“四哥,平日里在外,要知道收住鋒芒,不可隨便向別人露了自己的底,知道嗎?當然,也不能讓自己被欺負了去。”
白啟力點頭道:“嗯,月兒放心吧,我有分寸的。我已經不是小屁孩了,做事不像以前那般冒冒失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