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媽媽是前者的主負責人、后者的中間接線人。明含被掛論壇之后,她將她踢出了自己負責的咨詢師群。
“所以,”謝媽媽問,“你要不要也回這邊來”
姜竹瀝沉默了一陣,眨眨眼,“這樣嗎”
那她肯定更不要了啊。
她在波士頓的時候,心理咨詢按小時計費。現在回來了免費給人當志愿者,還要因為子虛烏有的謠言,被對方嫌棄。
憑什么啊。
“這樣的話,”姜竹瀝吸吸鼻子,把臉埋進圍巾,只露出一雙濕漉漉的鹿眼,“那些錯怪我的家長,也都是壞人。”
謝媽媽在原地愣住。
她萬萬沒有料到,一個二十五歲的成年人,竟然能幼稚到拿“好人壞人”,去評判一個群體。
“而且,你讓我難過了。”下一秒,姜竹瀝抬起頭,像個傲嬌的小朋友,嘴角一撇,故意惡狠狠地道,“我不要原諒你”
“我不要原諒你”坐到車上,段白焰軟唧唧地學她。
他樂壞了,打開暖氣,低聲問“你現在原諒我了嗎”
“沒有”姜竹瀝鼻尖凍得發紅,氣呼呼地踢他,“開車”
段白焰忍不住,搓搓她的臉。
有點涼,但是真的,好軟好軟啊
他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在她臉上蹭蹭。
她懷疑他胡子沒刮干凈,有點癢,難耐地低哼“放開我涼”
她的聲音軟綿綿,像某些時候的小聲嚶嚀,聽得段白焰眼神一沉。
他有些狼狽,松手放開她,“你怎么這么奶,嗯”
姜竹瀝不說話。
她默不作聲,在心里想,自己的生活真是太忙碌了,既要兼顧西餐廳、來做志愿者,還要接余茵的小電影,努力賺錢養男人。
他比圖拉難養多了,不能冷不能餓,天氣變幻不懂得自己在窩里墊草,一旦她離開超過二十四小時,他就在她的微信里嚎啕大哭,像一只饑渴的巨嬰。
姜竹瀝非常發愁。
段白焰注意著她的神情,不知道她又在一個人yy什么。但她這副樣子真是可愛得要命,他喉頭發緊,想不管不顧地把她剝光,聽她小聲哭
他眼神微暗。
車行駛出去一段路,段白焰喉結滾動,狀似不經意地提起“過年之前,你有好幾天都見不到我了,不趁這會兒多看看”
松鼠姑娘耳朵一動,蹭地轉過來“你要去哪”
“要出國幾天。”
姜竹瀝眨眨眼“是要去參加什么頒獎嗎”
他微微抿唇,搖頭道“如果是頒獎的話,我會帶你去。”
“那你”
“我要去拍一個短片。”
他答得含糊其辭,更多的,好像也不愿意再說了。
姜竹瀝微怔,挺起腰桿,一本正經地提醒他“你曾經告訴我,過年之前沒有工作了。”
“竹瀝。”恰逢紅燈,他握住她的手,聲音低沉,像模像樣地嘆息,“如果不接這一單工作,我就沒有錢辦婚禮了。”
姜竹瀝“哦,對。我怎么忘了,我們是貧賤夫妻。”
綠燈通行,段白焰踩下油門。
“等我回來之后,”下一秒,他說,“跟我回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