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旗聽了,不敢再多言。
“七姐呢”莫一海問道。
“七姐生病了。”春香說道。
七姐生病了
王默心頭一愣。
昨天他才見過七姐,看得出七姐身懷武功,
絕非尋常女子,當時還與藍衣面具人賣弄風情,怎么不到一天時間,就突然生病了不會是被藍衣面具人整出了什么怪病吧
“除了七姐之外,岑香樓誰還能做主”莫一海不關心七姐生的什么病,皺了皺眉,問道。
不等春香回答,只見藍茵帶著兩個少女走了進來。
王默一看那兩個少女,就知道她們不是青樓女子,而是武功不低的練家子。
“莫總旗。”藍茵說道,“我能做主。”
“好,借一步說話。”
“請。”
當下,藍茵、莫一海等人離開大廳,去了后院。
至于莫一海要跟藍茵商量什么事,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六人剛走,愛洲移香齋忽然問道“何兄,你認識這位莫總旗嗎”
王默一愣,說道“以前見過一面。”
愛洲移香齋笑道“見過一面就這么給面子,你面子真大啊。”
王默說道“不是我面子大,而是竹山幫畢幫主人面廣,沾他的光,我才沒被追問。”
“不管如何,我都是沾了你的光,要不然我就沒辦法留在這里繼續飲酒作樂啦。來,我敬你一杯。”愛洲移香齋拿起酒杯。
王默見了,只得與他干了一杯酒。
很快,愛洲移香齋就又和五女玩鬧起來,倒有點樂不思蜀,不想離開的樣子。
王默本來想回竹山幫瞧一瞧,可是這頓酒是愛洲移香齋請他喝的,要是中途退席,一來不禮貌,二來會顯得他怕了愛洲移香齋,說到底,他畢竟還是年少輕狂,非要和愛洲移香齋斗到底不可。
既然愛洲移香齋不打算走,他為什么要走
就算喝到晚上,他也干了
時光飛逝,晃眼間,兩人這頓酒果然喝到了
天黑時分。
在此期間,王默上了兩次廁所,都是小解,卻被沒離開過大廳的愛洲移香齋笑話他腰腎不好。
“吃喝拉撒睡,人生五件事,老子只不過正常辦事而已,怎么就腰腎不好啦”王默當時心里想,“你喝了那么多酒,一次茅房都沒去過,腰腎不好的人才是你。”
掌燈以后,春香與五女全都走了,廳內只剩下王默與愛洲移香齋。
王默想等愛洲移香齋結賬。
結果愛洲移香齋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興致仍很高漲。
王默暗想“是你把老子喊進來喝酒的,老子不會出一文錢,你要是想要老子付賬,那很抱歉,老子絕不吃這個虧”
轉念又想“奇怪,這家伙無緣無故跑來岑香樓喝酒,一喝就是大半天,到底是因為什么”
正猜疑間,驀地,廳外院中來了一位個子頗
高,身穿黑衣,相面冷峻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