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太金念動咒語:“南方丹天君,流金大火鈴。半天橫五岳,翻海震乾坤。周游六合內,統領利天兵。聞吾呼召至,急速莫稽停急急如律令。”
一邊念咒一邊將糯米撒在肖大江身上,竟然如同水珠撒在開了油里面一樣,竟然立即滋滋地響了起來,糯米在肖大江身上不停地跳動,跳著跳著,竟然變成了黑色。一把米一把米地撒下去,肖大江皮膚上的黑色終于開始慢慢變淡。
“啊!”這個時候,肖大江發出一陣真慘呼。痛苦得如同被抽筋拔骨一般,身上的汗珠像大豆一樣一粒粒從皮膚上冒出來。身上的衣服一下子就被汗水浸濕。
聽到肖大江的慘呼聲,羅春花立即沖進了房間。肖永安也跟著跑了進去。
“進來干嘛?出去!”張太金怒吼道。
羅春花只看了一眼在床上不停地抖動的肖大江一眼,當時心里只想了一句話:我不會要守寡了吧?
肖永安都沒看清,就被張太金這一吼,嚇得趕忙跑了出去,出門的時候,也沒記得要跨門檻,結果腳撞在門檻上,人化作葫蘆在地上滾了起來,也幸好這個時候的屋里屋外都是泥土地面,摔倒地上,也只是磕得青一塊紫一塊而已,沒有什么大問題。
“我的個娘,永安叔,你可莫急著死啊。要是你們兩爺崽一起死了,我們呷巴子(吃喪宴)都呷不贏。”馬本富也不是個能干人,經常在不合適的時候說不合適的話。
“馬本富,你個短命鬼。不會講話,就把嘴巴子給縫起來。”張方清連忙將馬本富推開。
肖大江老弟肖大松一下子火起,向馬本富沖了過來,捏起老大的拳頭要打馬本富。
張方清連忙將肖大松拉住:“大松,本富是個啥樣的人,你又不是不曉得,你計較他干嘛?張道長正在里面救你大哥呢!你可千萬別鬧事。影響到道長救你大哥,那就出大事了!”
馬本富也怕挨打,撒腿就跑。
“馬本富,你個狗日(lia)的。莫讓我逮著你,逮著非要把你的筋給抽了!”肖大松朝著馬本富的背影怒吼一聲。
“嚎個屁嚎!差點讓老子手抖了!”張太金在屋里罵了一句。
肖大松立即閉住嘴巴。
肖永安根本不顧身上的疼痛,怒目瞪了大松一眼。
肖大江的慘呼聲慢慢地變弱。
“大江,你好賴也是個男人,這么點苦都呷不得,嚎么子嚎,跟殺豬似的。還沒你婆娘大氣,丟人!”張太金又罵起肖大江來。
肖大江被張太金罵得不好意思,連忙緊咬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出來。
撒到肖大江身上的糯米顏色越來越淡,到后面糯米的顏色已經不再變化,張太金便沒再往肖大江身上撒糯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