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還真打啊?”吳緒成痛得差點沒飆淚。
“再廢話,一句話一棍子。”常興說道。
這一下,吳緒成不敢廢話了,這個姐夫嚴厲起來還是很威嚴的。哎呀,不對啊,他比我年紀還小吧?
常興看了吳婉怡一眼,吳婉怡笑了笑。
“我跟媽說好了。不去醫院了。”吳婉怡說出這話,似乎感覺松了一個包袱。
“委屈你了。”常興說道。
“委屈啥呀?要是你來東海上班了,我卻來不了,那以后我豈不是一個人待在仙基橋?”吳婉怡笑道。
常興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吳篤明一進屋就被沈竹茹叫進房間,沈竹茹立即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常興這么決定也沒什么不對。你以為醫院好待?現在情況這么復雜,常興待在農村,也沒什么不好。常興畢竟不是醫學出身,現在就算進了醫院,將來有個什么變化,說不定又在醫院待不下去了呢?我以前在研究所是首席研究員,結果現在連個看大門的都不如。我事情做得不好?論起業務水平,有誰能比我更強?問題是現在用人,不看業務水平。像我這樣的只能靠邊站。”吳篤明出人意料的對常興進醫院并不是非常支持。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為人處世那么率直?說好聽點,你那是率直,說難聽點,你那是腦袋一根筋。算了,反正是常興自己的決定,將來他們自己后悔,也讓他們后悔去。我懶得管了。”沈竹茹嘆了一口氣。
胡子康后面還問了陳義林一次,得到這邊確定的消息之后,又托陳義林來勸說了一回。后面衛生局那邊沒有了什么動靜了,胡子康也打消了念頭,心里還慶幸常興沒有真的答應他的邀請,要不然這事可能還不好收場。
曹局長那邊為什么會沒有了動靜,胡子康是隱約知道一點消息的。這一次東海多加工廠出了問題。據說是潛伏的特務在搞破壞,但是具體怎么回事,普通老百姓是是很難得到確切的消息的。胡子康也是隱約知道這冰山一角。也不敢再往深處打聽。
既然搞破壞的源頭被抓到了,工廠的破壞活動自然也車次偃旗息鼓。工廠事故一下子降低到最低點。自然也沒有讓市領導焦頭爛額的事故傷員了。以至于市領導對之前的那些事故的關注慢慢地變淡了。
衛生局曹局長自然也不用擔心官帽不保,招常興進醫院的事情,早就被他拋之腦后了。也幸虧常興做出了不去醫院的決定,如果他決定去醫院上班的話,現在這情況就夠他尷尬的了。但是沈竹茹不知道這些情況,多少回有些惋惜。
常興得了閑,便有時間拿出白發老道給他的基本道家典籍。果然正宗道法,跟老道傳授給他的那些道法是完全不一樣的。老道傳授給常興的道法,看起來是東抄西抄的。最關鍵的是,那些道法里面可沒有白發老道傳授給他的口傳秘訣。有了口傳秘訣,常興才能夠真正讀懂這些道法典籍。
各種術法分門別類,而不像老道傳授給常興的那些道術那么雜七雜八。常興一翻開這些道法典籍,立即像海綿吸水一般,將一切道法內容記入腦海之中。
翻看了這些典籍,常興越來越清楚自己知道了一個“真相”,老道其實并不是什么道派真傳,而是私自偷練的道法。
也幸虧常興不是一般人,若是一般人,讓老道這么一教,怕是早被老道給弄傻了。
日子靜悄悄地過去,轉眼就要到除夕了。臘月二十八,仙基橋知識青年聚會的日子也到了。常興與吳婉怡一起趕到約定好的聚會的地方。聚會的地方選擇趙瓊梅學校里。畢竟,這年頭找個合適聚會的地方真不容易。</p>